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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烟一身宫女服侍,见了冯太后就忙不失地行下大礼,“烟儿拜见太后千岁,太后万福金安。”
冯太后也不想与她兜圈子,开门见山道,“你来了,可是想通了,要替哀家办那件事了?”
南烟伏跪在地未有起身,“从前是烟儿无知,不懂得这深宫本就是无情之处,竟奢望帝王之爱,请太后娘娘宽恕烟儿。”
“起来吧,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偶尔行差踏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最终能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就是值得欣慰的了。今日之事哀家也有所耳闻,真正是无妄之灾。”
南宫烟听她话中有话,不解道,“太后娘娘此言,莫非知道此次烟儿是被何人所害?”
“何人所害?”太后冷笑了几声,“真是痴儿,你且摸一摸你脸上红通通的巴掌印,再看今日宫宴之上是何人风光,难道还想不透吗?”
南宫烟恍然大悟,“是,莫非是韩云姜她自己……可是被毒害的,是她的亲生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她如何狠心……”
冯太后摇摇头,“哀家问你,源家小公子如今可丧命了?”
“没有,说是极为凶险,御医找到了解毒之法,已经无碍了。”南宫烟自己说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声音越来越,两个孩子,毒药的剂量再小,也很容易致命,除非,下毒之人精通医理,知道那毒药根本不会致命。可是采芹,为什么要认罪呢……”
“你的贴身侍女不死,那么死的,会是谁?”
南宫烟咬牙,“好狠毒的女人,为了扳倒我,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动手,看来以后,万万不能再小觑她了。”
采桑将锦盒交到她手上,“南妃娘娘请收好此物,静待太后娘娘的安排,从今以后,好自为之。”
南宫烟将锦盒揣入袖中,又是一拜,“烟儿谢太后娘娘愿意再给烟儿一次机会,烟儿还有一事不明,将此红丸掺入皇上的饮食之中,皇上真的会对臣妾言听计从吗?”
冯太后笑了笑,“哀家纵横前朝后宫数十年,你以为,靠的是不衰的容颜,还是不会松弛的皮肉呢。”
“烟儿明白了。”
南宫烟回到西宫,已是深夜,为免叫人察觉,并未掌灯,临近女华宫后院时,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拖入深巷之中。那人力气极大,一手制住她,一手就伸入她衣襟内放肆。
“妹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为兄想的妹妹好苦啊。”
听到声音,南宫烟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压低声音斥责,“南显扬,你放开我,此为宫闱禁地,不可胡来!”
&nsp;“谁叫妹妹如此娇嫩可人,令为兄难以自持。”
两人深处女华宫与女圣宫之间的深巷,静夜里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南宫烟霎时推开南显扬,“有声音,快去看看是什么人!”
南显扬谨慎上前,忽然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从女圣宫后院窜出来,他才松了口气,“呵,妹妹莫怕,一只猫而已,咱们尽可放心快活咱们的。”
“身在宫中,自然要谨慎行事,怎可掉以轻心。”
“有太后娘娘暗中帮衬着,妹妹还怕什么,别自己吓自己了。”
南宫烟啐了他一句,脑海中浮现出睿帝与韩云姜两情依依的模样,不由讥诮一笑,也不知是在笑谁,伸出食指勾住南显扬腰间玉带,“跟我来。”
她想要报复那个男人,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羞辱他的天子颜面,既然他能背弃当日誓言,与韩云姜双宿双栖,那她南宫烟为什么不能。
此时深巷尽头另一座宫室女圣宫内,玉美人仓惶回到崇禧殿,失了魂一般。
“美人,您这是怎么了?”
想起方才巷中所见那一幕,玉美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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