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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神色明显一黯,“奴婢会失落,也会伤心,可也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更加用心伺候好王子,男子三妻四妾,原本就是每个女子迟早要面对之事,倘若有一天奴婢不在了,还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在王子身边,使他不会太伤心寂寞。”
是吗?难道天下间的女子都觉得丈夫是可以用来与另一个女人分享的?可为什么她就是迈不过这个坎,自己真心爱重的人,每时每刻相处在一起都总会觉得不够,又怎么能够忍受他眠于旁人榻上,搂着别的女人呢。
宣武侯入宫将南地动乱之事奏报睿帝,睿帝对当地州府的隐瞒不报大为震怒,再次授命少商南下,查清这桩盘根错节,官员勾结下的动乱。
武侯新婚甜蜜,听闻旨意竟没有半分犹豫之色,睿帝位座上首,故意试探道,“这是你与月儿重逢以来,共度的第一个新年吧,朕知道大年下让你再次南下有些不近人情,可动乱之事刻不容缓,希望你能明白。”
源少商想起妻子的那句梦呓和今日的疏离,大年下的,或许她想要陪伴在她身边的,并不是自己吧。此刻面见睿帝,心中更是久久难以平静,只怕自己沉不住气,所以撇开政事,话语极少,紧紧抱拳沉声。
“臣明白。”
“嗯,月儿也许久没回过南地了,此次南下,朕许你便宜行事,若要携带亲眷,也可……”
睿帝话音未落,即被少商回绝,“皇上,公是公,私是私,臣不想让朝中同僚非议,若无旁的事,臣先告退了。”
他冲动一言,更令睿帝觉得他夫妻二人之间似乎有了些隔阂,只是少商南巡在即,睿帝也未再多问。
武侯回府,慕夫人得知儿子将要南下的消息,着急站起身碰落了针线盒子,“这大年下的,还让不让人阖家团圆了,我这就去同你阿姐商议,让皇上换别人去!”
少商替她顺气,“母亲,此次是暗访,是极为保密之事,一时之间,皇上到哪里再去找一个亲信之人,您就别担心了。”
慕夫人眼珠一转,思忖了片刻,“好,既是要务,你执意要去,也无可厚非,此从路途遥远,你身边要是没个可心之人照顾饮食起居,母亲才真真不放心,不如你就带着月儿同去,沿途也好欣赏南地风光,这心情开阔了,说不定我的小孙孙也就顺势而来了。”
溶月回府来向母亲请安,也正在门外听到了慕夫人此言,她很久没有回南地去看过大哥燕浔了,也想知道少商对此事的态度,是以止住了步子侧耳倾听。
他沉声道,“母亲,儿子此去办的是公差,若让朝中同僚知道了,岂不非议。”
“你不是说此次是暗访吗,朝中又有几人知道,以送月儿归宁为名,反而更名正言顺一些,我看谁敢非议。”
“母亲……”
慕夫人是个固执性子,认准了的事情就难以回头,“哼,你小子别以为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知道你最近干的那些荒唐事,你昨……”
&nsp; 溶月一听此言,就知道慕夫人必是问了阿酒,她并不想让少商知道昨夜她在夜花都撞破的事情,步履轻扬地进到厅中。
“母亲,既然少商南下办的是公事,您还是不要逼他了,即便归宁,月儿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慕夫人听闻更加急了,“不行,这女儿家归宁哪有一个人回去的道理,我们源阀一向礼数周全,断不能叫人笑话。丈夫陪妻子归宁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是谁也越不过的礼法,你与少商,必须同行,否则你们心里,就是没有我这个做母亲的!”
厅中气氛一时极为尴尬,少商的脾性遗传其母,平日月朗风清,认定的事情两个人一样固执。溶月只好先将昨夜的事放到一边,垂首走到少商身边,一只手试探着抚上他的衣袖小声道,“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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