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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想要你,也想要个孩子……”
听了溶月这样的情话,源少商只以为是自己的一场美梦,再无顾忌地深吻而下。鸳鸯帐内,锦被起伏,一双燕好。
这一刻,晚了四年,终于来了。
阿酒特意叮嘱了院中下人的缘故,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人敢去打扰夫妇二人。
晚间慕夫人传话让两人过府用膳,阿酒一脸笑意地跟了传话的丫头至源阀花厅。
“阿酒,如何只有你了,我那儿子跟儿媳妇呢?”
阿酒笑的腼腆,在慕夫人耳边道,“夫人,少爷和少夫人午间在宫中饮了酒回来,就一起进房躺着了,一个下午都没出来,这会儿估摸着正睡的香呢。夫人的心愿啊,已然不远了。”
慕夫人做出拇指相抵的手势,喜笑颜开,“你是说,他们俩圆房了?哎哟,月儿就是争气,这下我一颗心总算落地了!商儿的怪病好了,我源阀就快后继有人了!你赶着紧,去备些滋补的食材,明儿一早我亲自炖了汤给他们小两口送过去!”
屋外日头长,闺中时日短,前日一夜未合眼,昨儿又辛劳了半日。日上三竿了,少商才醒来,鼻间暖香宜人,怀中半露着香肩的溶月饮了酒,此时还未醒来。
他轻抚娇妻一头长发,在颈间印上一吻,昨夜的一切实在太美好,他的月儿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此时真真实实碰触到她的身体,才敢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月儿终于是他的了,他一个人的,此时他才觉得安稳与踏实,想到此处,昨日的一丝不快,也尽烟消云散了。
阿酒听着屋内有了动静,忙吩咐小丫头到后厨将两盅汤端了来,轻轻敲门。
“少爷,少夫人,可起了?奴婢们可以进来侍奉梳洗了吗?”
“等一等。”
少商皱眉回了句,怀中娇妻揉着额头醒来,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阵酸痛。睁开眼见少商正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忙拉起锦被将自己整个人捂了个严严实实。
“夫人这是怎么了?阿酒都等不及了,还不想起床吗?”
溶月在被子里嗡声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就起了。”
想起昨夜,少商知道她害羞,此时也未强迫她,径自起身披了件玄色睡袍起身,赤足走出帷帐外。
“夫人可以起来了。”
待溶月钻出锦被,伸手摩挲过衣衫穿至一半时,他动作极快地又回到榻上,床上娇妻被唬的一惊。
“源少商,你说话不算数!”
少商不顾她的抗议,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我只是想告诉夫人,我可以习惯夫人,可夫人也必须习惯为夫。懂得看美人的男人,又岂能错过这样难得的时机。”
溶月穿戴好家常衣裳坐到镜前,唤阿酒进来梳洗,少商亲自取过玉梳,为妻子篦发,“夫人今日的气色又与昨日不同了些,可是为夫的功劳?”
阿酒含笑将两盅汤放在桌上,“少爷夫人梳洗过后就用早膳吧,这可是老夫人一早起来亲自炖的汤,鹿鞭龙马汤是给少爷的,金樱知母炖乌鸡是给少夫人的,嘱咐一定要趁热喝呢。”
武侯慵懒地走到桌前盛了一碗一饮而尽,“母亲真是煞费苦心,夫人也过来喝了吧。”
溶月走近,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霎时脸红了半边,“母亲一大早起来做的这些汤?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少商担心她烫了手,端起汤盅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何止是母亲着急,夫人昨夜不是也搂着为夫的脖颈求子么?”
溶月一口汤呛在喉咙里,“咳咳,我……原来你昨日知道!”
“为夫只是多喝了些,还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夫人与为夫朝夕相对日久,还不知道为夫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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