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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于鸿的坚持下，于妈妈没有住进于鸿的小家里，而是在外头租了个房。章一凡觉得对不起老人家，想着第二天请妈妈到家里头来吃饭，可是于鸿却不同意。说在外头吃一顿就好了，还说如果店里忙的话，就不要管妈妈的事。

    说得章一凡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于鸿也不像是开玩笑的脸，心里有些疑问。好像他妈妈过来，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灾难一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于鸿和于妈妈还有一凡，在外面的酒楼里吃饭。于鸿的脸有些阴沉不定。于妈妈倒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跟章一凡有说有笑的，说些小宝的趣事，也唠叨着于波的不让人省心的事。

    快吃完的时候，于妈妈突然说：“鸿鸿呀，今儿你大舅打电话来说，想借点钱。”

    于鸿光顾着吃饭，还没反应过来。

    “大舅怎么跟你借钱？”一时间差点噎到，看得章一凡替他提心吊胆的。

    “也没说是跟我借钱，他儿子，你表弟林林，明年该大学毕业了，想去法国留学，需要一笔钱。你大舅那两口子，能挣多少钱呀，所以，就想跟亲戚朋友借点……”于妈妈一边说，一边看章一凡的脸色。

    章一凡知道婆婆正盯着自己看呢，沉着气，也不作声。

    “干吗非要借钱自费留学，多冒风险呀，万一回国还不上，那岂不是拾了芝麻丢西瓜嘛，再说现在都是人家外国人来中国留学，好找个好工作，这林林倒好，去外国，社会乱差不说，有钱烧脑，他没钱也学人家烧脑吗？”于鸿一口气骂了一通。听得章一凡头皮发麻。她想挽回点，说：“妈--”于鸿打断她说：“一凡，快吃饭吧。我来就行。”这是不让她说话的意思呀。这母子两人肯定是有问题，问题还不小。看于鸿那么严肃的脸，她就不吭声了。

    “那我可管不了人家的选择了。哦。你不愿意的事，难道就不让人家乐意去做呢？哪有这个理。再说了，我已经答应你大舅了，外人有难，咱都沿且要帮一下，何况是你大舅呢，他帮过咱家多少忙儿，现在人家孩子有困难了，咱不能不搭把手儿。”于妈妈慢悠悠地说。

    “那你答应他了，你有钱，你就借吧。”于鸿随口说。

    “我和你爸都没有钱。你还不知道，你大哥他那里就是个大口子，挣得的花出去的多的多，我就想着你要是钱不紧的话，就借出十万块钱……”

    “不行，我没钱。”于鸿一口回绝。

    于妈妈的脸一下子就撂下来了，也不看于鸿了，只管跟章一凡说话：“有没有可能，一凡？”

    “妈，别问了，没有。”于鸿甩了一句话。

    “一凡，你说话呀，回答妈的话。”于妈妈依旧不理于鸿，只盯着章一凡问。

    “容我再考虑下吧，”章一凡慢吞吞地说：“我们每个月要房贷，还要还朋友的债，不见得有富余……”

    “我还要发工资呢。”于鸿赶忙接茬儿。

    章一凡看了看于鸿，说：“妈，你看，我们俩的情况--的确是比较……”

    于妈妈很是气愤，本来是想框框于鸿的，没想到他一点情面也不给自己。两夫妻还一唱一和的，心里非常不痛快。“也没有让你帮多大的忙，妈也没求过你几次，你答应出小宝学费那会儿，也没见你这么磨唧。”

    “学费？什么学费？”章一凡疑虑了。

    于妈妈瞟了她一想说：“是呀。鸿鸿上次回家的时候，跟我们商量好的，以后会拿出一部份钱，供小宝上学--”

    于鸿立马解释说：“一凡，那不是要很久以后的的事情嘛，我想着她爸爸顾不上，我这个做叔叔的就帮着点。现在离她上学还远着呢，不是吗，所以，就没有跟你说。”于鸿紧张得很，生怕章一凡为这个跟他生气。如果真是这样，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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