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扑通”的一声被踢开,正在写信的叶安好吓了一跳。
不想,抬头看望怒气冲冲的君徵,心头一颤,不由的害怕。
“君徵……出什么事了吗?”
“出什么事?你还有脸问我出什么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我不知道……若果我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你不要生气……我去改,我去改……好不好?”
叶安好有些慌张,芊芊细手不断的比划着,试图解释自己意思。
“改?你做的不好的地方多着了?!你那什么改?为什么都是姐妹,你为什么不如那个叶安安?!你说啊!”
近乎的咆哮,字字锥心,要把自己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叶安好身上。
叶安好鼻头一酸,慌慌张张从桌子后面出来,想要拉住君徵的手,安抚他,想同他解释。
“别碰我!”
君徵看到叶安好伸来的手,满心的怒气,一巴掌给拍开了……
“君徵……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不好?!”
“你这个没有用的女人,你说本王为什么就看上你了?!真是没用不要碰本王!”
说着,抬手狠狠推到叶安好,直接摔倒在地上,头颅碰撞到椅子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隐约出现开裂的迹象。
“君徵……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过再也不这么对我的!你说过的……”
“本王说过什么?!你没有仞子舞、付呦鸣那样的身世,还什么县主?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庶女你都比不上?!”
“原来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看我的?”
叶安好怔怔的看着君徵,面部狰狞,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竟是这般不堪。
鼻头一酸,泪水划眶而出。
没有想到,这泪水硬生生的刺激到君徵,径直的踢像叶安好的腹部。
指着她怒骂道:
“你是嫡女,她是庶女,为什么?你比不上她?为什么?她!叶安安!就跪了一天祈求上苍,就被称为神女?!随便卖几个东西,就可以解决银两的问题!你呢?你为什么不可以?!你说啊!”
“君徵!你够了!叶安安是叶安安,我是我!我们不一样,你怎么可以用别人来对我评头论足?!”
君徵眯着眼眸怒视叶安好,像一头野兽,一点又一点对自己猎物露出爪牙!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有什么不同?都是督察府的子女……凭什么她有的你没有?凭什么啊?!”
“君徵……你疯了……你疯了吗?!”
“是本王今日就疯给你看!”
“不要啊!不……不要……”
“君徵……求求你……不要……不要……”
猛地冲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咬食她的每一寸肌肤,若有一点反抗,拳打脚踢,一点点侵略性的掠夺,让叶安好痛不欲生。
直到傍晚,君徵才发泄了怒气,头也不回的离开。
破破烂烂的床榻,红色的碎带,随便丢的衣服。一切都是那般清冷,昏暗的房子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叶安好一丝不挂的躺在床榻上,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青紫一片,几处参杂些血渍……额头的伤口因为猛烈的运动再次裂开,鲜血淋漓,却无人理会。
叶安好怔怔的仰望着床顶,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了无声息的绝望,那双眸子充满了恐惧。
我拿满腔热情去爱你,我奋不顾身的扑向你,可是你呢?却又一遍又一遍践踏我对你的爱。
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刚才的一幕一幕,曾经的那些柔情不复从在,似南柯一梦,今生往世,不再回念。
那天过后,叶安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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