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上瞒下,他便知道自己活不过今天!乌归,再跺一根!”
“是!”
转眼,一手掌上出现两个血淋淋的血窟窿,咕噜咕噜往外头冒血。
知府疼得脸色惨白,脸皱巴在一起,哇哇的乱叫,同那屠宰场杀猪的没有什么区别。
“王妃,我说,我说,求王妃放小的一条生路。”
叶安安自然好说话,犹豫片刻,一口应下。
“只要你实话实说,本王妃定会求王爷放过你。”
至于天泽历法放不放你她就不知道了。
“这朝廷的银两小的确实不知道,这银两从朝廷下来,需要经……很多人的手,到下官这里已经……所剩无多了,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说的没错,上头的银两一层一层的扣,到工头那再扣一些,余下的银两只够一些碎石子。
这样的是他们不是第一次,做得也大胆一些,拿的多一些,没有想到,这场雨会这么久,这么这么严重。
“王爷,你看。”
“乌归将他给本王扔出去!”
“是!”
乌归给知府松绑,提着知府的衣领,拽着他就出门而去,并没有扔到后院,而是一路提到了知府门口,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路。
扔在知府的门口,引得众人围观。
书房
“果然没有猜错,这一层一层的扣,根本没办法查。”
“既然都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捉知府过来询问?”
“我们捉了知府,杀鸡儆猴,用来震慑他们!”
叶安安义正言辞的说道,不禁握紧小拳头,这些贪救灾钱的人最可恨!
“可是……安儿,有没有想到,这样子做会打草惊蛇,那些官员定会将自己的腰包看的紧紧的,让我们无处下手?”
“啊?”
兴奋不已的叶安安听道君乾的一席话,宛如泼了一碰冷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怎么不提醒我的?那可怎么办?要不我们再将知府抓起来,将他囚禁起来?”
“无妨……”
君乾安抚的抚平叶安安皱起来的眉头。
“安儿想做的,我都会陪你。有我在,不会有事。”
“嗯……只不过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牵一发而动全身,官僚之间的腐败根深蒂固。”
“那我们要连根拔起吗?”
“且不说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连根拔起,安儿可知,这一旦将这些人全部铲除,天泽大部分的职位全部空缺,而现在根本没有能弥补这些职位的可用之才,百姓难以控制,天泽将会动荡。再过一个月,就是父皇六十大寿,他国前来贺寿,实则探查国力,一旦知道,大战也近在眼前。”
叶安安听道君乾所说之后,沉默下来,自己确实只考虑眼前,没有长远的去看。
“那我们拿一些虾兵蟹将动手?警告他们一下。”
刚说出口,自己立马又否定掉。
“不可,虾兵蟹将虽不足为奇,但是要是动了他们的利益,怕是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你。”
“安儿……我无所谓,天下苍生要紧。”
“这不行,那不行。不若我把如初坊买了,前些时日游园会,我也挣了不少钱,虽然不能解决,但也能缓解一二。”
君乾心头一颤,他知道如初坊对叶安安的意义,那是她在长安傍身的根基,也是她初到长安一手创立的。
“安儿……不必,事情还没有到达那一步。况且还有我呢,虽然刚回来长安没有几年,四王爷府还是有些积蓄的。”
这里头的积蓄无非是父皇赏赐,要不就是南征北战时掠夺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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