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张宪的三字刚一出口,城门吱扭吱扭被推开了,一队守门军跑出来往两边一站,傻乎乎的看着张宪和他的这一营兵。
张宪一催战马来到城门军跟前,恶狠狠的瞪了这帮人一眼,一抖缰绳,骑马进城。身后的队伍紧随其后,昂然而入。
守城门的军官一想事情不对,赶紧撒脚跑到张宪马前笑呵呵的一抱拳:“嘿嘿,这位将军,这可不是我们违反大宋律,我们不是不知道您这些人的底细嘛。我们关城门,这也是为了保护婺州府的安全,请您体谅体谅我们吧。”
张宪盯着这人看了有好几分钟,一直到把这位看的变颜变色的,他这才开口说话:“哼!要不是看你也有保护城内百姓之心,我岂能如此轻易的饶过你?好了,继续认真守卫你的城门,莫要让金国的奸细混进了城!”
“是是是。不过这位将军,您到底是哪位呀?还有,您率领部队进城有什么事吗?”这位倒也算个有骨气的。虽然被张宪逼着打开了城门,他却敢拦住张宪的马头追问其进城的理由。
人家这是不畏强权忠于职守,张宪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因此而怪罪这个守门队长。否则他就不是张宪了。
“我乃大宋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阆州观察使张宪!我率部来婺州是找你们的太守商量军机要事。怎么?你是不是还想问商量什么要事?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婺州府衙面见你们孙太守问他。”
去问孙太守?守门军官咽了下口水,显然这个待遇对他来说有点儿太高了。不过人家既然已经报了职务姓名,尤其还是那种什么指挥使、观察使之类,对他来说是需要仰视的高官,那他再拦着就太不识趣了。大人物的事情,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参与的!
守门军官终于往旁边一让,笑眯眯的行了个军礼。张宪脚后跟一磕马镫,轻抖缰绳,是跨马进婺州!
婺州府,还是那么繁华、秀丽。城市里头突然出现了一支军队,街头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这是哪儿来的军队?看着不像是朝廷的正规军呀,他们好像也不是本地的厢军,这些人是哪儿的?
百姓们议论纷纷,但是张宪率领军队过来的时候,老百姓还纷纷给让路,毕竟谁也不想挡在这支军队前头引起人家的误会。议论归议论,正事归正事。老百姓总是爱从实际出发的。
张宪率领部队进城之后,兵分两路,一路去府衙、一路去往判官范宝和的家。不管他在哪边,反正今天一定要堵住人!张宪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去往府衙,蛮牛跟着他当保镖。乔握坚率领另外一队骑兵去范宝和的家里堵人。
再说张宪,率领着一百多人的一支部队一路飞奔来到了府衙门外。婺州府大门口值班的衙役一看,一个飞跑进去报信,另外三个扶着刀把,是拔刀不是不拔刀也不是。
人家来这么多人,他们这三把刀拔出来除了把对方激怒,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可要是不拔刀,那他们站到这儿有什么用?那不真成了摆设了嘛。
张宪坐在马上用马鞭一指,“几位,你们婺州府的判官范宝和范判官在里面吗?”
这些人是来找范判官的?衙役们相互看了看,其中有个年纪大的就试探着发问:“请问您是哪位?您找范判官有什么事吗?”衙门口的衙役是个什么德行我们就不必描述了,但这个年纪大的衙役平常肯定不经常这么对人说话,他脸上的奉承笑容看着太假了。
张宪不耐烦地看了这位一眼,说出的话更是不耐烦,“范宝和到底在里面没有?”
年纪大的衙役眼珠转了转,脸上的假笑更明显了,“范大人出去了,好像他家里有什么事,他请假回家了。”
请假回家了?这衙役要说范宝和有事去别的地方了,说不定张宪带着人就找过去了,可他偏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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