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apapap他让六月走这一趟,不是为了看大姐姐,而是为了看五哥儿,万一五哥儿真象明面上那么病弱,连几声爆竹响都经受不起,那他就只好想办法护着姐姐假死逃遁,他想过了,真要那样,他就陪着姐姐,也不回家,一路往北,落草为寇,至少自由自在。
apapapap如今五哥儿生机勃勃,这是天佑宁家!
apapapap“别的呢?”宁远又问了句。
apapapap“五哥儿是睡着被人叫醒了过来的,一身睡意,不过,五哥儿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亮极了,黑眼珠清透乌黑,那双眼睛,和七爷象极了。”六月露出丝笑容,虽然只见了一面,他很喜欢那位五爷。
apapapap“眼明心亮!我宁家的血脉!哼!”宁远傲慢的抬起下巴,一时心情好极了,看来,五哥儿不但身体强健,还是个聪明伶俐的。真是万事俱备,只差他想出个好主意了!
apapapap“说说京城的消息。”
apapapap“是,崔爷说小的去的正好,七爷让打听的事,细细碎碎,信里写不清楚,当面禀报最好”六月简洁明了的一件件说着京城各家的琐细事。
apapapap“晋王非常照顾母舅杨雪坤,杨雪坤小名蜗牛”
apapapap“叫什么?哪个蜗牛?”宁远打断了六月的话,六月干笑一声,指了指墙角,“就是,地上的蜗牛。崔爷说,杨舅爷的大名跟杨舅爷全不相搭,倒是这个小名,名如其人。”
apapapap宁远抓起折扇哗的抖开,两根眉毛一替一根抬了几下,“这京城,倒有几分意思,你接着说!”
apapapap“是!崔爷说,晋王生母杨嫔父亲原是六部小官,一场病没了,杨家原来就十分困顿,这一下更是雪上加霜,杨蜗牛是遗腹子,杨嫔当初自请入宫为奴,据说也是为了替弟弟筹钱治病,杨嫔极疼这个弟弟,自从晋王出宫开府,据说最多的时候,杨嫔一天打发人跑了三四趟,嘱咐晋王照顾好舅舅。晋王对这位母舅确实照顾有加,从晋王出宫开府到现在,杨舅爷大大小小惹了七八件麻烦事,都是晋王出面替他了结的。”
apapapap“哪些事,一件件细说。”宁远眯起了眼。
apapapap如今活着的,连五哥儿在内,一共四个皇子,另外三个,个个都得盯的死死的,府里落片树叶,都算大事!
apapapap“是!”六月细细说了杨舅爷惹下的那七八件事,“崔爷说了,这位杨舅爷,就是滩糊不上墙的烂稀泥,懒、馋也就算了,爱占小便宜这一样实在讨人厌,占便宜是惹事的祸根。”
apapapap“嗯,小爷听出来了,前儿他赔的四万银子,是先从墨相家那位墨七少爷手里借了,隔天,晋王府长史、绥宁伯世子姜焕璋拿了银票子还给了墨七?”
apapapap“是。”
apapapap“有意思。看样子晋王对他这个新任命的长史很亲近,说说这个姜焕璋!”
apapapap“是!”六月从姜焕璋父亲。绥宁伯姜华远说起,宁远听到姜伯爷抵了御赐祖宅,就为了买那块上古的徽墨这里,噗的一声,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用折扇啪啪拍着炕几,“跟崔信说,给小爷把这个卖墨这个人给小爷找出来,小爷就喜欢这样的!上古的徽墨,亏他想得出来,这是个妙人儿!”
apapapap“是。”六月露出丝无奈的笑,等宁远笑声落下,接着往下说,“小的回来时,李氏已经在李家在宁寿庵外的别院里住下了,如今,姜焕璋撑着姨娘顾氏主持了绥宁伯府中馈,崔爷打听到的信儿,说是顾氏在绥宁伯府的处境十分艰难。”
apapapap“银票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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