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萩的叫个不停。pp
柜台里没人,金锋也不介意,拎了张椅子坐在门口。pp
在金锋的旁边,也坐着一个老头。pp
老头戴着眼镜,斯斯文文,面色有些恍惚,两只手紧紧的抱着一个大公文包,呆滞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pp
见到这个老头,金锋眼神轻轻一动。pp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就是刚才在三苏堂里求爹爹告奶奶恳求刘教授的老头。pp
金锋看了看老头,再看看老头的包,安静的坐在一旁,不动声色。pp
这当口,老头的电话响起来,老头接了电话,不停的重重点头,一直说是和好。pp
挂上电话,老头颓然无力一屁股坐下,掏出纸巾不停的擦着满头的汗水。pp
金锋就在旁边,电话那头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pp
又过了十来分钟,店里终于来人了。pp
一个年纪六十多岁的老头,白衬衣,灰长裤,黑布鞋,长得高高大大,满头银发,目光炯炯,红光满面,精神头十足。pp
见到这人,旁边的老头眼睛顿时一亮,腾的下站起来,疾步迎上去,恭恭敬敬的叫了声。pp
“覃老。”pp
“总算等到您了。”pp
“我是孙林国,昨天薛教授跟您通过电话”pp
覃老嗯了声,笑着跟孙林国握手,客套了两句:“不好意思来晚了。”pp
“省里有个关于张献忠沉船宝藏的研讨会,非得叫我们这些退了的老家伙些冒头凑人数”pp
“你的事,老薛已经给我讲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pp
“不过杂项这块我也仅仅摸到了一些门槛,要说精通,那可真不敢当。”pp
孙林国急忙摸出一个大大的红包,双手呈送了过去。pp
“您太过谦了,您是市里博物馆的老馆长,也是我们锦城数一数二的杂项专家,古钱币这块你在全国都数得着”pp
覃老却是没有伸手去接红包,摆摆手呵呵笑说:“名声都靠吹捧出来的。”pp
“老薛跟你是校友,我跟老薛又是同事,都不算外人”pp
“想当初八三年的时候,所里安排去岷江找张献忠的沉船宝藏,我那时候是旱鸭子,还是老薛教我会游的泳”pp
“现在都老了。”pp
覃老的平易近人让孙林国很是意动,笑着说道:“那就拜托您老了。”pp
覃老也不矫情:“你的情况老薛跟我说了,情况特殊,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看出来”pp
“先把印鉴的图章给我吧。年纪大了,眼力界不比从前,得多看看。”pp
说了这话之后,覃老偏头看看金锋,笑了笑。pp
“小伙子,还得麻烦你等下,我先给老白小弟看件东西”pp
“他是昨天就约好的,哈哈,对不住。”pp
“小廖,给这位小兄弟泡杯峨眉毛峰。”pp
金锋淡淡说道:“请便。”pp
覃老看了看金锋,眨眨眼睛,笑了笑。pp
店里两张桌子都被那些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占了,覃老倒不介意,接过孙林国的竖八行信笺走到门口。pp
轻轻一抖,竖八行信笺抖得笔直。pp
一只鲜红的大印图章正对太阳,透射出血一般的红芒。pp
“胆昭日月!”pp
正面看,反面看,又拿放大镜出来看了两三分钟,覃老这才将信笺平铺到玻璃柜台上,重新换了一只十五倍的专业放大镜,一丝一丝的仔细查验。pp
孙林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缩头缩脚,紧紧的抱着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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