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说道:“你的朋友在哪里?他为何自己不出头露面,却让你充当信
使?”
梅有刺似乎被问住了,好半天才说道。“那位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露面和不露面都是一样。”
黑衣女子轻轻地说道,“我不知黑心寡妇住在何处,所以无可奉告。”
梅有刺有些急了,忍不住说道。“大姐,你说的好像不是真话。”
黑衣女子脸若冰霜,冷冷地说道。“你这话说得太不相当,我说知道就知道,说不知道就不知道,这是我的事,你有什么权利指责。”
她的话说得很生硬,梅有刺感到难以接受,可又确实无法指责。
梅有刺有点怔住了。
黑衣女子转过身,缓缓地朝树洞走去。
就在这时,文江河从怪石边走出,竟无声无息,显然轻功已达到极精纯的地步。他突然说道:“姑娘请留步!”
那黑衣女子身子停住,头转过来,说道:“你们要干什
么?”
文江河抱拳施礼道。“对不起,打扰了,在下有话要说。”
黑衣女子说道。“我们素不相识,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你要说什么?”
文江河说道,“请问姑娘劳名,
黑衣女子道:“既然你要找的人我不知道,告诉你名字又有何用?”
文江河也觉得自己的要求不大合情理,便解释道:“姑娘,不说名字也罢,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
黑衣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那双射着冷光的眼睛更加充满寒意。她说:“这位大哥,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人在场,你就是唱歌我也不会听,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和用心。”
文江河自我介绍遭;“在下文江河,江湖人称白尾海雕,白头山松鹰词人。”
黑衣女子道;“噢,原来你是武林中人,怪不得深更半夜敢跑到这里找人,并对小女子问东问西。”
这话里让人觉得充满讽刺和不满,臊得文江河满脸通红。
梅有刺有点受不住了,说道:“我们只是打听信儿,并没有要求你干别的,怎么能说问东问西!”
黑衣女子道;“这位姑娘好大的火气,也许我的话你不爱听吧?本来我不想听这位大哥说什么,但冲着你的态度,
我是非听不可了。”
文江河说道:“能听就好,恕我冒昧了。刚才姑娘的话我全听见了,感觉到你应该知道黑心寡妇的去处,可是偏说不知道。我们虽到此地不久,可知道黑心寡妇就在黄花岭,因此希望姑娘能帮个忙,告诉我们黑心寡妇在哪里。”
黑衣女子似乎自言自语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会知道在哪里……”
文江河问道:“附近还有没有住人的地方?”
黑衣女子道:“有没有你自己长着眼脖不会看吗?”
她明显地表示出不高兴,但是并没有发火,只是语气有点尖刻。
梅有刺说道:“文哥哥,咱们走吧。人家不爱搭理你,还问什么?”。
黑衣女子说道:“那我走了。”
她话音没落,人巳转过身去,转到树的另一面,马上就失去了踪影。
林中雨和司马冬也出来了,林中雨说道;“黑衣女子进入树洞了。”
梅有刺出于好奇,也走进洞里,洞里一片漆黑,阴森森的,根本就没有人。
最奇怪的是,洞里无论是通往地下还是通往树顶都没有入口,那黑衣女子哪儿去了呢?难道会奇门遁甲,会隐身之术?
梅有刺在树洞里仔细搜寻一番,竟然什么都没发现。她有点急了,喝道:“文哥哥,洞里什么都没有,你来看是怎么回事儿。”
文江河走进去,将雪剑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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