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分别压住女子的四肢,锁住她的身体,抵抗着她的挣扎。
黄毛手上的小刀,一笔一划,把女子的肚皮当做画纸,书写了起来。
利刃刺入皮肤,血污渗进刀刃。女子扭动夸张,疼痛不容抹煞。
“呜呜呜呜,呜呜……”她身体大开,用力挣扎,纤瘦的四肢被紧紧压制。
“屠夫”在冷笑。
冰冷的铁器,温热的液体。女子双目左右一睨,想拼个鱼死网破,就此逃离,却苦无良机。
黄毛将手里的小刀随意地丢在一旁,就干起了摄影的“旧活”。他一把拿起摄像机,对准女子的腹部照了起来。
血水渗出,皮肤残破如同败瓦。身体刀痕参差不齐,蜿蜒仿若心上一疤。
红通通的印子,落下滚烫的液体。疤痕随着女子的呼吸,不断起伏扩张,有如一个活物横亘在女子腹间,悄声说话。
一个歪歪扭扭,笔画断断续续的“淫”字烙印于体表,从此以后,再不容抹去。
雨后月光,清如白银。被雨水打湿的草丛间,不时跳蹿出一只只飞虫。萤火缱绻,撒下幽幽绿光。
本是山水寻芳客,怎沦落至此,行差踏错间,成为后巷落难人。
女子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何上天要派这些人来惩罚于她?
是因为自己太天真了吗?
是因为我太没有戒心了吗?
柳三千眼前迷离一片,喉咙嘶哑,说不出话。
她听到这些心思,动了动嘴唇,想告诉身体的主人,“不是的,你没有错。”
她心疼无比,暗自叙说:“错,不在你。”
泪雨如花,爬过脸庞,在地上氤氲成一大滩一大滩的花朵。剧痛阵阵侵袭,温度抽离于肉体。血液带走热量,身体逐渐冰冷。
一众男人逐渐疯狂,被剥夺的神魂带走了残存的理智。
这是一场狂欢,充斥着血腥与情色。
一群屠夫,一个猎物。
纹身男看得目瞪口呆,一度说不出话。他看着那幅在他眼前缓缓铺开的诡谲画卷,身体颤抖,胆怯之意油然而生。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我得阻止。
如何阻止?
不知。
他手软脚软,竟不忍再看。
黄毛此时命令另一个人捧住摄像机,自己则拿起一旁的小刀,对准女子的肚皮一片一片地割起了肉。
女子呜咽,血水哽在喉头。她咳嗽了起来,身体已无知觉,痛觉残留于回忆。
就这样让我死了吧!
黄毛割下一片肉后,举到眼前观望了半天,像是在苦恼该如何处置。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了正欲逃离的纹身男。
“喂,你打算去哪里?”声音冷到谷底,犹如剑光一闪,把武器架在了他的要害。
纹身男鸡皮疙瘩起了全身,他不敢回头。
“你是打算当个逃兵吗?”
“我……这样是不对的,”他只得喃喃自语,“停手吧!”
黄毛嗤笑一声,做了个手势,那个叫“鑫子”的少年郎便活动了一下手脚,一拳袭来。
纹身男身子一侧,便躲过了攻击,“宇哥,过分了。”
“孬种一个。”黄毛点头示意,三两个人活动了一下筋骨,向着纹身男扑了过来。纵使纹身男再是身强体壮,在几个成年男人的夹攻下,也逐渐力不从心,站了下风。
鑫子从地上一跃而起,扭了扭脖子。纹身男双手双脚分别被几个人桎梏住,他身子转悠不得。
少年迈步上前,朝着纹身男的膝盖狠狠地踢了一脚。膝盖受力弯曲,纹身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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