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却又不敢喊叫。她用带血的手指,奋力去掰涧石的粗手,却似蚍蜉撼大树一般,毫无效用。涧石一只手拧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从她胸口摸到肩颈c脸颊,又将她口鼻紧紧捂住。她再想喊叫,已是绝无可能。
扑哧一声,小雨的衣襟已被扯碎,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小雨流出泪来,回头看着涧石,眼神里充满乞求。可是涧石根本不哀怜她,嘴巴贴在她的肩头,喃喃说道:“小雨,我们做过夫妻的,我们是夫妻!”
不错,当日在石屋石院被鹿友先生围困之时,涧石抱着小雨,说过他们是夫妻;再久远一些,小雨常常追问涧石夫妻是什么,涧石每每笑而不答,她也一直懵懵懂懂。而在太行山的荒岭悬崖之下,涧石昏迷之际,她与他完成了第一次交合,长久不息c奔涌不绝,那真是痛入心扉,却又为她带来莫名的窃喜。
直到屿蘅出现,小雨每每想到“夫妻”一词时,心中都浮起一丝绝望——她觉得自己和石头哥渐行渐远,此前的两小无猜c耳鬓厮磨渐渐化作泡影,化作冰冷无情的记忆。而此时此刻,涧石竟是主动地要和她“做夫妻”,这令她心里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太行山深处出现过的莫名窃喜再度袭来:莫非历经劫难之后,石头哥终于发现,世上还是我对他好?
她的身体被涧石用一根胳膊牢牢扣住,而身上的衣服被他三把两把撕碎,连最后的亵衣也未能幸免。圆润的前胸c温润的肩膀在空中剧烈抖动,乌黑的头发也不知何时散落下来,随着涧石粗重的喘息漫天飞扬。
小雨害怕起来。她想要哭喊,却没有胆量,也没了气力。涧石在她身后,就像着了疯魔一般,轻轻一扯,她那宽阔的腰带便如土委地。随后又是哧哧两声,她身上再也没了遮挡之物,一个完整而真实的小雨,完全处在涧石的掌控之下。
骤然间,小雨没了恐惧,而不知从哪里得来巨大的勇气。她反手抱住涧石,尽情享受他胸膛上源源传来的热气,那热气让她温暖,让她安详。涧石仍在她耳边念叨:“我们做夫妻,我们做夫妻。”忽然身子一抖,立地而起,顺手把她按在桌上。这一刹那,小雨感受到了久违的疼痛,那种疼痛与瓷片割破手指迥然不同。一时间,她的恐惧与羞赧荡然无存,心头再次浮现那种沉睡已久的狂喜。
也不知多久过去,他们从桌上来到椅上,又从墙边来到床沿,打翻了椅子,打碎了花瓶,就连那古旧的茶几也受到从未有过的摧残。小雨一生未如此尽情过,她到现在终于知道,原来做夫妻是这么的快活自在。涧石吼声连连,咸咸的汗水从肩上淌下,溅在她脸蛋上,又渗进她的嘴唇里。她忘掉一切,拼命地吸气c呼气,时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喊,酣畅淋漓c大快胸臆。
小雨得到了生命之中的大慰藉,石头哥和她紧紧纠缠在一起,给予她炽烈的情爱。她心满意足,觉得她抱住的男子,便永远是自己的了,他再也不会走,别人也无法夺去,他们已成为一对真实的“夫妻”。
想到此,小雨心花怒放,斜过眼去看了看碎了一地的衣衫。衣衫残破,袖筒却完整无损,里面掩着一个色彩斑斓的小瓷瓶。烧瓷极为精致,比珠玉更加莹润,更加有光泽。
小瓷瓶是今晨之时从葛蕾怀中顺手得来的。小雨伏在葛蕾怀中啼哭,手指无意碰到那个硬硬的东西,她猜到那便是葛蕾昨夜所夸说的“至情至性灵药”,心中瞬时掠过千万种念头。她的身子伴随着哽咽的节奏不停抖动,终于忍耐不住,偷偷将瓷瓶揽进自己的衣袖之中。
与涧石相见之后,小雨为涧石打水煮茶,偷偷将一粒药丸化在水中,因此泡出来的茶色更加红润c香气更加醇厚。她眼睁睁看着涧石饮干一壶茶,心下想道:“石头哥至少得爱我一年了。”
斗室之中,二人龙飞凤翥c颉颃互竞,早已忘了此身是客。莺啼燕恰之声透过窗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