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些草药回来,对了,还得弄些绿壳鸭蛋才行。”
听叶氏这样说,叶枫这才放心,看来陈继兴是经常会喊牙疼的了。想想也是,这段时间又是买家具又是搬新家,又是建猪圈,又是买猪仔买地的。
且叶氏大着肚子,想来二人许久没有亲热了,阴阳失调的,难怪陈继兴会上火了。
吃过早饭,见陈继兴一直哼哼,叶氏便知道这次是比较严重的了。想了想,转身回灶房拿筷子挑了一大坨猪油,让陈继兴张开嘴后便塞了进去。
陈继兴含了猪油,这才躺了下来,躺在新买的摇椅上休息。叶氏便提着篮子,带着叶枫和千言去找草药去了。
见叶氏朝湖边走去,叶枫便道:“姐姐,我们去湖边干嘛,那草药长在湖边吗?我还以为是去毛大夫那里买呢。”
叶氏便道:“也就是现在日子好过了,你才敢这样说,以前啊,吃都吃不饱,哪里敢去看大夫。要说这村里的人病了,都是到这湖边或者山里去寻些草药,自己回家煎了服用。比如着凉了,你看这个草。”
指着一种叶面看上去坑坑洼洼的草,叶氏说道:“这叫癞蛤蟆草,这叫夏枯草,这叫车前草,这是过路黄。这些都可以拿来一起熬,治风寒最是有效。”
见叶氏一脸认真地为自己和千言介绍,叶枫这才反应过来,中国古代之所以留下草药,一来是祖宗的宝贵经验和大自然的馈赠,其次,许是方便易得,且不用花钱。大伙生病了,不过是走到家门口挖些草药就行了。
“那我们要挖什么给姐夫治牙疼?”叶枫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活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草药可以治牙疼。
“还要往前走一点,就是那个地方。”叶氏指着有一大片水草的地方说道。及至走近,叶氏双手叉腰,指挥叶枫和千言开始拔一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草。
见叶枫满脸疑问,叶氏便道:“这叫脚下黄,你拔的时候稍微用力,将根也拔起来吧。”
因为在湖边,土壤很是湿润,所以轻轻一拔就起来了。带着泥土一看,这植物的根可不是黄黄的嘛。要说这乡里人起名字还真是简单粗暴。
那叶子看着凹凸不平,于是便叫癞蛤蟆草。那叶子看上去有些黄,便叫过路黄。
这植物的根是黄色的,直接叫脚下黄。
叶枫便道:“就这草就能治牙疼吗?”
见叶枫有些不信,叶氏便道:“单单是这个却是不行的,还要加一种胡豆漆,还有绿壳鸭蛋。走吧,去你刘嫂子家去,她家的鸭子下的蛋就是绿壳的,她家院子里就种着胡豆漆,一并买了就是了。”
就这样,提着半篮子的被叶氏叫做脚下黄的草药,几人又来到了刘氏家。
刘氏正在院子里散步呢,见叶氏来了,满脸的热情。自从肚子大了起来,她也很少出门了。
见千言提着篮子,又见是脚下黄,刘氏便笑道:“怎么,陈大哥的牙疼病又犯了?”
叶氏便道:“可不是嘛,早上一起来就痛的呼天喊地的,这次却是比以前更严重,连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闻言,刘氏便慢慢走到一丛植物面前,正要蹲下去掐,叶氏便阻止道:“你不要动,我让千言来掐。你看你那肚子大得,我看着都吓人。”
叶枫很也好奇,到底什么是胡豆漆。这名字听着可比之前湖边那些草药来得高贵。结果一看,倒像是某种多肉植物,叶子肉肉的,有点像层层叠叠的云。
趁着千言和叶枫在掐胡豆漆的时候,刘氏转身进了屋,拿着一个篮子出来,里面装着二十个鸭蛋。叶枫一看,这鸭蛋的壳的确是绿色的,看着还挺好看的。
接过篮子,叶氏便道:“多少钱,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闻言,刘氏便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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