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吃惊叶掌柜会这样说一般,脸上俱是惊讶,唐重德这才说道:“叶大掌柜,你怎么这样肯定?说实话我最近都没出过铺子的。至于我老板,他一直都在京城,想来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的。要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简直是唱作俱佳!以他的智商,倒也难为他了。
“我也是接到线人回报,说是这次的事你们东家是绝对参与了的,不仅如此,聚宝斋也参与了。这不,以我和老哥的交情,就先找到这里来了。”
叶掌柜打算直接交底,懒得与这种人虚与委蛇。
闻言,唐重德心道,幸好唐想又早就给他们几个说了这些事,这才有心理准备,因假惺惺地说道:“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也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掌柜,很多事都做不了主。你还是回去吧,或者去齐员外那里试试,他到底是老板,能够自己拿主意。”
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一般,唐重德又道:“你看我这张嘴,净胡说!什么叫掌柜就不能做主!像我这样的,自然是做不了铺子的主,可叶掌柜你却是可以的。对不住啊,小弟说错话了!”
只是,脸上那得意的神情,却是怎么都不像说错话后应有的表情。
对此,叶掌柜倒是自动忽略了,懒得去计较。
“唐老哥,你看这样行不行,这几天就麻烦你进京一趟,将我们的诚意和话带到。你就对东家说,若是此事就此作罢,我们珍宝斋愿意拿出五万两银子作为补偿。当然,我们也不会让老哥你白白的辛苦一趟,我给你五千两银子作为酬谢,你看这样行不行?”
五万两银子已经是珍宝斋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和牺牲了。再多,也就真的拿不来了。
听见对方居然愿意赔偿五万两银子,说实话,唐重德心里是有些心动的。反正他和唐想又是一家人,就算是和齐员外平分,这笔银子也够他们赚上好多年了。
可是,转念又想到唐想又那誓不罢休的样子,又想到只要他们坚持,珍宝斋和叶掌柜这次怕是很难翻身了,便复又坚定起来。
只好难为地说道:“叶老弟,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俩也认识多年了。要是我能做主,别说五千两,就是不要银子我也要给你跑一趟的。可是我这东家脾气怪得很,发起火来我可是怕死了,要是把我给扫地出门就不好了。还是那句话,你还是去找齐员外商量试试吧,老哥啊,小弟这次真的是对不住了。”
唐想又发起火来的确挺恐怖的,且若是真如大伙预料的一样,珍宝斋不堪重负直接跨了,那以后要赚银子有的是机会,也不必急于一时,非要拿这五万两银子。
叶掌柜见对方执意不肯,也没有办法,只好又和对方寒暄了几句,这才沮丧地离开了。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唐重德必然是参与了此次的事件。因为刚刚说到五万两银子的时候,对方很明显是有些心动的。
只是,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死活不愿意了。
其实,叶掌柜之所以说出五万两银子的底限,也是因为想试探下对方。反正一会儿去了齐员外那里他也会说,万一有人心动呢,说不定他们的结盟就不牢靠了。
整了整衣衫,叶掌柜又开始朝着聚宝斋走去。
聚宝斋坐落在青山县最繁华的街道上,离珍宝斋不过十来分钟的距离。
叶掌柜之所以先去了离珍宝斋更远的七彩风玉器行,原因无非有两个,一是七彩风玉器行的老板根本就从来都没出现过,顾惜惜和叶掌柜多次都怀疑唐重德自己就是老板,或者说那个幕后老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方便出来示人。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人比较好攻破。
第二,聚宝斋一直把珍宝斋视为头号敌人,要从他们口中夺食,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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