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不敢有怨言。”
说着,又怕大家不信,对着围观的人群道:“那,这里这么多人,大家都可以做个见证的。好了,你说吧,你快说啊!我求求你了”
围观的人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时都忍不住哭了。
哪个做娘的不是这样啊,孩子在的时候事事对他好,孩子病了,恨不得替他生病受罪。现在孩子被卖了,宁愿舍了自己的耳朵,只是想知道孩子的下落而已。
白知县更是为难,要说他为官这么多年,什么奇葩的案子没见过。但是,像今天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苦主们先是愤怒,现在又开始求情,简直闻所未闻。
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若是再不出手,事情真不知道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于是,惊堂木一拍,白知县大声说道:“肃静!肃静!本官重复一遍,犯人康糠,青山县人,现年三十二岁,这些年共拐骗婴孩十六人,将之卖至各处以换取银钱,你可认罪?”
康糠还未说话,和顾惜惜坐在后堂偷听的康氏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出了内堂。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气质出众c看不出具体年岁的妇人冲了出来,通身素净,头上饰物全无。
她满眼都是恨地冲到了康糠面前,也不打他,只是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众人都有些莫不这头脑的话:“你姓康?”
虽然不知道这妇人为何这样问,康糠还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有些害怕地说道:“是的。”
“好,很好,好啊。”康氏阴恻恻的笑道,慢慢地自己进了内堂。
见康氏自己进了内堂,白知县这才松了一口气。康氏丢了孩子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却不知道康氏居然也会这样冲了出来。
若是打了起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顾惜惜见康氏走了进来,这才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见顾惜惜满脸是泪,康氏只当她是同情自己,心对顾惜惜的好感度顿时上升了好几次档次。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顾惜惜是为自己而哭,也为那个与自己没有缘分的孩子而哭。
想那王氏,不过是一介农妇,为了自己的女儿,居然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咬下康糠的耳朵。为了自己的女儿,叶氏大着就要临盆的肚子也要下跪,只为问询女儿的下落。
可是,她顾惜惜呢?
堂堂知县夫人,儿子丢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恨自己。
“大人,我我认罪。”
康糠对于白知县和王大义夫妇所指的罪行供认不讳,在众人的见证下签字画押。
终于到了最后宣判的时刻了。
众人都不说话,连康氏和顾惜惜也屏声静气,他们都想知道康糠的下场。
“犯人康糠”
“大人且慢。”就在白知县要当众宣布康糠被判流放之刑时,有人突然喊道。
不得不说,今天这场堂审实在是太不顺了,每当白知县要宣判的时候,便有人会打断,或者有突发事件会中断。
见王大义跪着大喊自己暂停,要换了平时,他早就怒了,并治他个咆哮公堂之罪。
可是,今天情况特殊,却不是生气的时候,于是,白知县耐着性子威严地说道:“王大义,你有什么话要说?”
王大义倒是不卑不亢,认真地说道:“小人感谢大人的公正审判,小人也深信大人定不会轻饶了这花子。只是,小民不过是与儿子分离了大半个月,便已觉得生不如死。而眼前这些人,他们与自己的孩子分开了已经整整八年。”
说着说着,王大义就哭了出来。但是,围观的人却没有一个嘲笑他的,只觉得王大义有多可怜,那康糠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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