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必德很满意：“好，巾帼不让须眉。哈哈哈……”

    彭世利开心地笑，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吕娟，上次在你家，我是好意，出于关心。或许词不达意冒犯你了。我向你道歉。这杯酒敬你，算我赔罪。”

    吕娟脸红了：“那事我没有放在心里，你也别在意，都过去了。”

    彭世利摇头：“不行，你大度可以。我不赔罪不就失礼了吗？我干了。”

    “既然这样，我陪你喝吧，也为你出力帮我们在上海落脚表示感谢。”吕娟伸出杯子，让彭世利给她倒酒。然后两人碰了一下杯，干了。

    ……

    那晚，大家都喝得有点大。彭世利是被张林凤扶着上的黄包车。彭必德喝得虽然多，脸红红的。但是，依然保持着他惯有的刻板和威严，坚持让来接他的车先送朱氏他们回家。彭世宏却不理会他的威严，硬架着他上了车，催司机开走。

    朱氏和吕娟上了一辆黄包车，彭世宏一个人坐了一辆黄包车跟在后面。

    回家以后，夫妻俩将朱氏送进她的房间，吕娟给她打了水，洗洗就睡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在厨房间简单地擦把脸，回到房间时，跟在彭世宏身后的吕娟滑了一下差点没摔倒。他转身急忙扶住她，然后搂着她问道：“怎么了？喝多了？你应该很能喝的。”

    吕娟脸红的厉害，象涂了红彩似的。她摇了摇头：“没事，大概是因为，没吃饭就喝酒。”

    彭世宏搂住了她，头埋进她如云的发里嗅了一下：“怪我，我没有注意到。我陪你去吃宵夜去，走。”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轻声地在他耳边道：“能听你对我说一句话，我就饱了。”

    “爱死你啦。”他开口就说。

    她满意地亲吻他，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是要永远。”

    他也注视着她的眼睛，深情呢喃：“尽管我们的爱情曾遭风雨洗礼；尽管我们的生活象风帆经历过折断；也许未来也会道路坎坷，幸运的是从小到大，我的生命始终有你陪伴，你永远是无可替代的。”

    她默默地聆听他的呢喃，仿佛聆听自己的心声。他的话换着她说，也有一样的意义。她激动地紧紧抱住了他：“我说不出你讲的这些话。但是，你讲的话就是我心里想向你说的话。”

    “是，我懂。我们心心相映。”

    吕娟牵着他的衣角，说道：“我这样说，是我的感受，你不相信？”

    他的脸在她的耳畔轻轻磨蹭：“姐，我相信。”

    坐在床沿，他说道：“想当初，觉不觉得我离开你的时候对你很残忍、很疯狂？”

    吕娟笑了一下，坐在他的怀中：“你也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没有娇柔，神情纯朴自然却楚楚动人，迷离却又包含情感的双眸灼灼看着他。

    “你的眼珠好深啊。”他亲了一下她的眼睛：“我故意打击你，完了以后自己又更难受。”

    吕娟的双眸闪闪发亮：“以后呢？”

    他装着大大咧咧：“继续欺负你呀，让我们俩都不好过。”

    吕娟吃吃笑了起来：“那好，你这个冤家，那我现在先欺负你。”她转头，又咬住了他的肩，顷刻间又松口：“算了，不舍得。酒多了，晕，想睡。”

    原本已等着疼痛来袭的他，莫名地有了一丝的失望，道：“哦，那去睡吧。”

    吕娟的手探进他衣衫里，说道：“睡之前，我希望你能抱抱我，吻吻我。”

    他笑，说：“行呀，我是有求必应的。”

    吕娟的手指掐了他一下：“笨啊，是求的事吗！”

    他幸福感满满，问：“你干嘛喜欢我？”

    吕娟楞了一下，笑了，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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