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听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
“无知下人,你这是找死!好,既然这样,我今天就以朝散郎的身份,和你对话。
你想要在我面前作诗,这是以下犯上!
今天,如果你这诗改得不好,那么你们太史府就完全担不起这名字,我会发动所有儒生,上报县衙,将你们府上那块牌匾给摘下来。”
史公子听到这里,登时一阵紧张,连声说道:“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王勃冷哼一声。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既然你找他来帮忙,那他的一举一动,就代表着你们太史府,你们太史府的招牌,也就全由他担着。”
史公子这一下才知道,他被丛鸿飞害惨了。
王勃的诗,是可以随便改的吗?而且众口难调,就算改得好了,那又怎样?如果现场这些人铁了心,一致昧着良心,想要诋毁丛鸿飞,坚决否定丛鸿飞改的诗,那丛鸿飞又能怎样呢?
想到这里,史公子几乎冷汗连连。
众人见着这种情景,一下子都来精神了。
早就觉得太史府那块牌匾好碍眼,现在终于逮着机会,可以把它给摘下来了。这真是足够爽快的事情啊!
而且更加爽快的是,这么一个机会,还不是有人费尽心机设计的,而是史公子这个斯文败类自己拱手让出来的,这就更加令人感到畅怀啊!
丛鸿飞看着王勃,却微微一笑。
“好!”
丛鸿飞的“好”字才说了出来,史公子已经冲了上来,一巴掌便要扇在丛鸿飞的脸上,可是王勃身边几个人眼明手快,一下子便把史公子给拦住了。
“不准他伤害史安!”
“对,现在史安必须得到保护!”
“要打要杀,那也是呆会改诗以后的事情!”
一伙人说着,立刻便丛鸿飞给围了上来,而且里三层,外三层,顿时便把丛鸿飞围得看不清身影来。
史公子被人一边拉开,一边却高声大叫道:“你这个该死的史安,算我看走眼了,你分明就是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暗子。
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看我们史家的牌匾不顺眼,时刻想着要把他摘下来,却没有想到,你们会想出这么卑鄙的手段,竟然让一个人藏在我们太史府,让他代表我们太史府出来惹事,让他成为你们摘牌的借口!
你们真是好恶毒啊!”
史公子那个口气,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控诉。
众人听到这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突然回过神来,仿佛一下子便明白了所有一切。
是啊,这史安,竟然连这么愚蠢的事情都可以做,这不是人家留在太史府的卧底,又是什么呢?
真没想到,有人为了把太史府的牌匾摘下来,还这么煞费苦心!
看来,这个人和太史府真的有着深仇大恨啊!非得把太史府搞臭搞砸不可。
王勃见着这样的情景,内心不禁也是为之一震,真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便成为别人手里的刀子,而且直接杀向太史府了。
不过,王勃转念一想,这太史府也着实讨厌,如果真能借这个机会把它的牌匾给摘下来,那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想到这里,王勃说道:“那么,史安,你可以开始了!注意诗改快点,我们都急着去摘牌匾呢!”
王勃最后一句话,在史公子听来,更是一种暗示,是在让丛鸿飞赶紧把事情给结了。
想到这里,史公子真的是欲哭无泪,脸上露出一阵悲观绝望的神色,感觉这个丛鸿飞,他真的是看走眼了。
其他人听到这里,也是铁定了心,只要丛鸿飞把改好的诗念出来,他们便马上一口否定,哪怕再好的诗,他们也一口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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