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跟茶花打交道了,而且还吩咐了那位一直服侍您的总管太监除非是有关王朝生死存亡的大事,否则都不要来打扰你。如此,那这朝堂上还有什么大事是能够溜进您老人家的耳朵里的呢?”
老人似乎被提醒起了一件他自己都遗忘许久的事情,所以在被女子说起时,他自己难免也是老脸一红,哦哈哈哈地笑道:“看来你这丫头对我的怨念还挺大。”
女子承认道:“没错,我的怨念是很大。你说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不劝劝你家儿子,让你家儿子好好的在皇宫里待着,跑去王朝边境凑什么热闹。”
老人摊了摊手,扁嘴道:“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怕的人都没有办法把他给留在皇宫,那我这个当年被他用扫帚追着打了后宫三千座偏殿的老爹,难道就有办法了?”
女子撇了撇嘴道:“老的小的都一个样,想着去沙场送死,难怪母后那么早死,就是被你们父子俩给气死的。”
老人难得一次的气急败坏道:“你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说你母后呢?”
女子故作摊手状,学着老人先前的动作,扁嘴道:“我这人从小到大就这样,有娘生没娘养,性子就是直了些,脾气就是暴了些,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没办法啊,谁让我从小到大就没娘呢,何况就连算是半个娘的大姐也都”
女子的言语突然就戛然而止。
不仅是她,就连坐在对面的布衣老人也都在女子说起自家大姐的时候,他的神情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老人依稀记得,自己见那位女子最后一眼时,是她一袭白裙,静静而又安详地躺在棺材里。
即便是死,可她的脸上神情还是如生前那般的恬静c美丽。
在当时,老人甚至还能从她的脸上看出那么一丝微末的笑意,就好像她在临死前守护住了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存在。
老人知道女子用命保护住的存在其实是个人。
那个人是她的儿子。
更是他自己的外孙。
没来由的,被迫回忆起悲伤往事的布衣老人,伸手拍了拍女子不知何时放在桌面上的纤手手背,他轻声道:“你放心,我待会儿就写一封信送到汉之那里,我尽量说服他返回京城。”
女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须臾,老人出声道:“这些年辛苦你了,有你在汉之的身边,即便我深居于此不再过问庙堂事,可我心里边还是放心的。你们两个的为人处事风格与各自的脾性大致相同,汉之这小子脾性随和,在大事方面总是犹豫不决,太过于计较得失,为此还总是常常感到怀疑自我。至于你这丫头,在为人处事方面不太讲人情,丝毫不与人留下一丁点的香火情,做事雷厉风行,在大事面前当断则断,利益得失你总会选择后补。这些年,你们两个各自互补,这才让大唐王朝没有这么快便走下坡路,实在我们李家之幸。”
女子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更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少顷,老人微微抬头,面朝夜空,好似追思道:“玉婵啊,你可知道自己的封号来历?”
正是王朝公主的宫裙女子,摇了摇头。
老人作答道:“在你刚出生那会,钦天监的那些奇人方士便察觉到大唐王朝有十分之三的气运都移驾到了你的体内。
你要知道,一个王朝的气运兴衰,多半是与民间的百姓息息相关。
民心若定,王朝气运便定。
若民昌,则王朝昌。
这也正是为何,从古至今流传下来一句‘得民心者得天下’的原因。
民,是一个王朝的根。
若是连根都断了,那这王朝还有命可活?
自然而然,历史上的所有王朝,几乎的气运都是在民间的百姓身上。可以说,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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