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位腰间别着玉箫与悬着腰刀的黑衫年轻人,接过了妇人年纪的老板娘搬来的两条长凳,然后就与白衣少女一同坐在了摊子前。
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桌,每一碗里都静静躺着一份精美的荷包蛋。
年轻人提起筷子,将自己碗中的荷包蛋夹进了身边白衣少女的碗中,然后他与老板娘要来了老抽与葱花,添入自己的碗中,搅拌均匀,这才滋溜溜地吃起了面条。
身边的白衣少女静静地看着碗中的面条与两份相叠在一起的荷包蛋,有些出神。
年轻人咬断一截面条,他问道:“中原的面条,不合你的胃口?”
白衣少女扭过头,对年轻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回过头,开始低头吃面。
站立在摊子对面的妇人老板干脆也搬来了一条凳子,然后双手放在了桌板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人低头吃面。
不一会儿,两人的额间已经分泌出了汗水。
比起吃饭,吃面更容易让人觉得体热。
老板娘时刻观察着两人碗里的面,年轻人相对来讲吃的比较快,面条很快见底,碗底还剩下少许汤汁,年轻人便捧起碗,将老抽染黄的汤汁一饮而尽。
少女吃的稍慢一些,汤汁已经开始收缩,老板娘便好心问她需不需要加汤。少女递出了碗,以古怪口音的大唐雅言道了声谢。
老板娘笑着说不客气,举起木勺,替少女盛了一勺浓郁的汤汁。
年轻人问老板娘多少钱,妇人笑着摇头说不急,等你家小妹吃完了再说。
之后,妇人便与这位右腰别箫c左腰悬刀的年轻人唠嗑了些镇子上的风土人情。
约莫是在半刻钟以后,白衣少女终于是吃完了碗中的面条与两份荷包蛋,只剩下一碗汤汁。年轻人见她有些难以下咽的模样,便柔声说道:“吃不下了就剩下,没有关系。”
少女就此放下筷子。
年轻人从腰间的腰带缝里掏出了方才商量好的四文钱,放在桌面上,然后便与老板娘拱手告辞。
妇人老板收起铜钱,笑着让这名说话随和c面相长得又俊美的年轻人下次再来。
填饱了肚子,黑衫年轻人与白衣少女也没急着回客栈,而是在街上游逛了起来。他们先是在出演皮影戏的地方,逗留了一会儿,然后一人手里一串以一文钱两串糖葫芦的价格买下的糖葫芦。
年轻人问少女,在她家乡西域那边,有没有皮影戏。
少女摇摇头,说她家乡那边就算有,也是中原这边的手艺人在西域那边卖艺。
两人吃完了糖葫芦,便离开了这里,继续在街上转悠起来。
一刻钟后,两人回到了客栈,店小二正在收拾桌椅,掌柜的依旧在打算盘核算账本,厨子的话估计在后院洗碗。
厅堂里,包括肖汉在内的六名麾从分别坐在长凳上,像是在等人。
等到黑衫年轻人与白衣少女先后跨过了门槛,他们才都要起身行礼,只是黑衫年轻人摆手示意免礼,那六人这才作罢。不过也都是从长凳上站起了身。
年轻人开口让他们各自回房间休息,明日一早就得赶路,之后也不作何停留,径直上了楼,回自己的房间。白衣少女紧跟其后,之后其余六人也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早,孙骆涯等人在客栈一楼用过了早膳,并与店掌柜结清了账,之后便乘车离开了小镇。
离开小镇,在官道上行驶出五十里,道路的尽头就被一支马队给拦下了。
章河卿率先扯住马缰,停了下来,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佩剑。
肖汉紧跟着拉扯缰绳,使马车停止。
车轮一停止,坐在车厢里边看似随意翻阅打神捶仙拳这本秘籍的孙骆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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