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那对硕大的山峦愈加陡峭,紫色的裙衫领口更是半敞开着,将那对雪嫩雪嫩的椒乳展露无疑。
孙骆涯气结,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世上居然会有人杀人,只是因为好玩。
这个理由实在太过于荒谬。
根据孙骆涯所知道的,曾经孙希平一人在三个月内辗转天下九州上百个正道门派,将门派里参加过除魔大会的弟子以及族人全部杀光,饶是如孙希平这般狠辣的人物,他杀人的理由,是因为当时正道门派设下的圈套,害的他们角鹰山连夜被正道门派组织的死士联盟给袭击,更是害得他孙希平的妻子被人暗杀,儿子变成残废。
杀妻之仇c废子之仇,何其不共戴天,唯有此等深仇大恨,才能让孙希平仅仅在三个月内,就把天下九州,变成了九座酆都鬼城。城里全是祭奠亡魂的声音,无数的纸钱,随着秋风,在城里漫天飘舞。街头各处都有披麻戴孝的白衣,肩抗棺材,嘴吐哀号。
而眼下呢,孙骆涯亲眼见到一个把杀人当游戏玩的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更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
良久,孙骆涯低声道:“你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呀,这么好的吗?那我可就走啦?”赵大婶伸手往地上一招,那只碧绿的青竹玉箫自然飞到她的手中。玉箫入手,赵大婶便转过身,跳下了楼顶。
不过数息,赵大婶施展轻功,又从原来的地方飞身上来,看向那位立在原地的男子,皱了皱精巧的鼻子,嬉笑道:“小哥哥,我突然决定不走了。姐姐见你长得这般好看,突然想收你当男宠。你看行吗?”
还未等孙骆涯说出任何言语,他就见这名去而复返的女子,朝他缓缓走来。然后,孙骆涯就惊讶地发现,他自己浑身动弹不了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孙骆涯皱着眉,一脸不善。
赵大婶手持玉箫,负手在紫裙腰后,她昂着头,俏丽的面庞上犹挂着一丝笑意,红唇微张,纤细的身子在小巧的莲足走动下,缓缓向孙骆涯走去,神情说不出的得意。
她哼着自编的奇异小曲儿,脚步轻快地来到孙骆涯的身边,浅笑着用目光在他的身上四处打量着,身子还不停地围绕着他转,左看看,又看看,对自己钦定的男宠说不出的满意。
身体动弹不得的孙骆涯,只听她在自己身后喃喃道:“你打坏了我的宠物,就该乖乖的当我男宠。”话音刚落,孙骆涯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被这个女人拍了一次,这一次她不仅拍了,还更用手去捏了,害得他耳根子一阵发红。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可紧接下来发生的,真的让孙骆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呀,小哥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孙骆涯刚听她说完,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一样,软软的,湿湿的。接下来,他的耳朵里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吐息声,然后他的耳朵,也能更加的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扯动他的耳朵。
这时候,一声娇斥响起。
“住手!”放开少主!!”
孙骆涯闻声看去,原是子兔和辰兔两位死士。
孙骆涯大喜若狂,忙叫道:“子兔姐,你快帮我看看,我耳朵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子兔闻言,顿时语塞。她的视线所及之处,正巧看到一个胸部奇大的女子,正用她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在轻轻地吸吮着自家少主的耳朵,晶莹的液体不断从耳垂滴落在瓦片上。
“这”子兔欲言又止道:“少主啊,我和辰兔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两个了?”
“呃”孙骆涯一头雾水。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给扑倒了。孙骆涯闭上眼,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趴在瓦片上所传来的痛楚后,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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