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水没喝一口,就要干活了,我也太可怜了。”
“我家地窖里藏了几瓶好酒,干完活喝一口?”赵若知诱惑着沙渡天。
沙渡天两眼放光的问道:“有好酒?什么酒?藏地窖多久了,不会是骗我的吧?”一听到有酒,沙渡天就来劲了。
赵若知走向院子的角落说道: ”看你那副德行,真没出息,地窖里藏了几瓶五粮液。”沙渡天忙跟上去说道:“还真有啊。”
地窖口早已长满了杂草,沙渡天说道:“这地窖够隐秘的呀,潜伏在杂草之下,让我老沙来修理修理它们。”
沙渡天三下五除二就清理干净了杂草,杂草清理完后,露出了几捆干缩的芝麻杆,平铺在地窖口上,他拿开芝麻杆,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赵若知拿来一段绳子和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放着手电和小铲子,他把绳子系在篮子上说道:“老沙,我下去拿酒,等我叫你的时候你把篮子放下来。”
地窖有六七米深,圆形直筒状,垂直地面而下,顺着地窖向下望,一眼就可以看到地窖底部,地窖的竖直墙上,左右对称着两排脚蹬穴。
赵若知双手支撑在地窖口的边缘,双脚踩在脚蹬穴上,脚蹬穴边缘上的泥土不堪负重,纷纷脱落,落在地窖底部的败叶上,哗哗作响。
沙渡天说道:“你行不行啊,还是让我去吧,看你这小身板,小心一会上不来。”
“自家的地窖,我比你熟悉”赵若知说着全身已是都在地窖里了,没几下功夫,已是到了地窖底部,他蹲下身来,一股枯叶的味道扑鼻而来。地窖底部的墙上有个大洞,早先是储存红薯用的,如今已是废弃了,他钻进那个洞中,喊道:“老沙,把篮子放下来吧。”
沙渡天把篮子垂放下来,地窖中的空间很是狭隘,压抑感浮上心头,赵若知回想了一下埋酒的地方,便小心翼翼的挖起来。
沙渡天聚精会神的看着地窖底部,此时,在他的背后,一个黑衣人默默看着他,沙渡天感到背后有什么盯着自己,极不舒服,他转过头看了一下,月季很艳,葡萄树挂满了葡萄,没有任何异常。
“啊”一声大叫从地窖传来,沙渡天立马看向地窖,急忙问道:“老赵,出什么事了?”
慌乱中的赵若知神速般的爬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窖口边上,揣着粗气,额头上浸满了细汗,他指着地窖下面,气虚踹踹的说道:“蛇,有条奇怪的蛇。”
沙渡天捂着肚子笑道:“弱智,我还以为你遇到女鬼了,一条蛇给你吓成这样,丢不丢人啊,来来来,我老沙倒是要瞅瞅把咱弱智吓没魂的蛇大王长什么样。”
赵若知惊魂未定,哪在意沙渡天挖苦自己,他看到沙渡天准备下去,回过神来,关切的说道:“老沙,是条奇怪的蛇,你带个家伙下去。”
“弱智,不是哥们吹,蛇见到我那可都得绕道走,你就等我捉蛇归案吧”沙渡天说着已经到了地窖底部。
葡萄树下的黑衣人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赵若知,现出了复杂的眼神,一缕黑丝游荡在他的眼神。
“那就是你儿子?”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如果他发现什么,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敢,哼,25年来,我发现你并不能完全控制我的意识,如果他有任何闪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呵呵呵,好大的口气啊,罢了,罢了,看你面儿上就算了,不过,他即使发现了那个秘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哼”
赵若知感到了什么,看向了葡萄树,葡萄树下依然挂着很多葡萄,黑衣人已是不见了。
沙渡天很谨慎的打开手电,照向洞穴,他慢慢扫过洞穴的每一个角落,扫过一遍后,并没有发现蛇的踪迹,他正准备说‘哪有蛇啊’的时候,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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