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的书桌上拿起了一个核桃大小的银色徽记递给伯恩:“这是侍者印记,这能让你在女巫庄园里的某些地方获得和女巫大人一样的权限,同时它也具有一点点魔法效果。”
伯恩拿起这个呈弯月状的徽记端详了一会儿,让后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奇物就失去了兴趣。
“附带一个可以施展5次光的亮术,而且不能手动充能,要充满至少需要一个小时。”女巫莎莉丝特解释着。
伯恩感觉这个女巫肯定有看见任何和魔法相关的东西就忍不住要解释一通的毛病,就像之前在他的书上写字一样。
在拿到了侍者徽记之后伯恩和莎莉丝特一起离开了管家的房间,在莎莉丝特的要求下伯恩来到了属于莎莉丝特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内饰和伯恩以及女管家的完全不同,没有方便的电灯也没有女巫最喜欢的钢琴。
“他们知道你不懂使用电器?”伯恩站在大厅中央看着正前方的老式壁橱和墙壁上的烛台,这让他有种来到了中世纪的古堡的感觉。
女巫没有回答伯恩的话她只是默默来到壁炉前用一个简单的小火苗点燃了壁炉里的柴火。
“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白衣女孩蹲在壁炉旁把手边的木材一个个扔进炉火中。
伯恩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昨天忘了告诉你本次集会的规则和核心目的了。”女巫背对着伯恩声音还是那样清冷,“首先是核心目的,就如你看到的那封信一样是为了那位兰帕尔先生的遗产,所有人都知道兰帕尔先生最重要的物品,他生涯的最后一战没有带上那个东西,否则……”
“什么东西?”伯恩直言不讳,“如果可能我还想知道一些兰帕尔先生最后一战的一些情况。”
伯恩已经明白这个所谓最后一个男巫应该是本次死亡任务的核心了,那么如果能够提前摸清楚那件东西是什么,而这个兰帕尔又是怎样一个人对这次任务帮助肯定巨大。
莎莉丝特摇了摇头:“所有人都死了。”
伯恩一时间没明白莎莉丝特的意思。
“参加那次战斗的人都死了,包括13位顶级女巫和数位顶尖战士,知道那次战斗的人都死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来自于那个给我手信的学徒,不过可惜他也知之甚少。”莎莉丝特背对着伯恩,但是伯恩还是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些不自然。
伯恩不想去窥探这个女巫的心事但是他还是想确认一点:“那你们怎么这么相信这不是一个骗局或者是一个陷阱?无论是手信还是学徒的话都是可能是兰帕尔先生一手捏造的……或者有可能这根本不是兰帕尔先生的手信而是某个阴谋家一手搭造的……”
“这不可能是个骗局。”女巫语气坚定,“手信上有只有巫师才能看到的巫术印记,只有兰帕尔先生才能留下那样的巫术印记。”
“可是……”伯恩觉得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用怀疑,这就是一个陷阱,但肯定不是骗局,但是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仍然趋之若鹜,因为曾经的兰帕尔留给每一个女巫太深的印象了,哪怕是我也不例外。”
伯恩皱着眉,他不太理解这种情绪,他觉得这些女巫应该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症,什么样的实力会让女巫都感到恐惧并且还因为他强大对其抱有奇怪的敬畏和信任。
“那好吧,你说后面的规则。”伯恩觉得现在讨论这个没啥意义,既然莎莉丝特相信兰帕尔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女巫也没有再讨论关于兰帕尔的话,似乎对于这个人她一种奇异的感觉。
“女巫庄园的规则所有人都必须遵守,因为这片空间都完全受这些规则的影响,如果违反唯一的结果就是被这片空间的力量直接撕碎,在这样伟大的力量面前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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