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茹玉可是叫范彤之爷爷的,这种至亲肯定是用了心思写的。马东努力回忆着那几个大字,反复思考,想得有些入定了。随即他感到自己全身的皮肤如同春天的花朵绽放一般,毛孔舒张,无数清新的气流进入体内,合成一股清流直冲脑际。瞬时间,脑子思维变得清晰无比。
“茹鑫投资”的几个大字在脑中各种分拆组合,甚至对其写法顺序都进行了推演,横带勾,坚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只是马东隐隐觉得这些分析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老马!”朱晓雨的话让他清醒了过来,“我觉得好难,要不算了吧,反正我们也只是来参观的。”文艺妹纸说话声音有些轻,看来面对这么多准大师的作品,朱晓雨怂了。
“那你刚才还说包在你身上。”马东适当地打击了一个朱妹纸,不过马上圆了过来,““大师手迹让我们的心态变了,其实我们本来就只是看看的。”
两人摆正心态之后,在几个展厅里走走停停,朱晓雨不时在马东面前显摆一堆书法理论知识,以此证明同样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她学得是如此出色。
马东灵台一片清明,思维很是清晰,他不断地把看到了这些书法与脑中的大师手迹进行对比,最后发现,这些书法的写法几乎与大师如出一辙,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马东总觉得看到这些作品还是少了点什么。
转转悠悠,到了第一展厅,两人说说笑笑地谈论着这些作品,更多的时候老马是在听朱妹纸讲解,远处的张茹玉和范一鸣已经看到了他俩。
突然马东被一幅作品吸引住了,这是一幅书法卷轴,幅度不大,装裱得也很平常,与周围的作品并未有什么两样。至于字体,总体也是相差不大。上面写着八个大字,“中而致庸,和而不同。”
但是马东的第一感觉就是又不太一样,脑中跳出范大师写得“茹鑫投资”的几个大字。反复对比之下,老马猛然醒悟,书法的韵味,每个人行书写多了,便有了自己的气韵。只是我们在临摩别人的时候,却很大程度上只是学到了他们的形态,却不得其韵。这种书韵是自身修养的体现,在书写的过程中自然而形成的。刚才朱晓雨向他显摆的时候,还说到了唐代张旭草书看起为什么像活的一样,而别人怎么模仿都临摩不出这种气势。这就是需要长时间的艺术沉淀才能逐渐形成的。莫非这幅字就是范大师的手迹。
“中而致庸,和而不同。”马东以前的语文学的一般,老实说还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还好他发现朱晓雨还是挺有功底的。
“晓雨,这几个字什么意思?”马东指了下“中而致庸,和而不同。”
朱晓雨刚要说话,却听到了范一鸣爽朗的笑声,“小马,你们看完书画展了吗?”
马东看了一眼边上的字画,又看向范一鸣,艺术家神态很平常,大大地蛤蟆墨镜盖住了半张脸,就是脸上有什么变化其实也不太看得出来,至于张茹玉,一幅雍容华贵,从来都是一副冷静自若的样子。
“转了一圈,都听到边上的人讲范先生有大师的功力。”马东讲了一句场面话。
“都是些客套话而已,我家老爷子说我还有很大不足呢。”范一鸣说得很谦虚。
“虽然我不太懂书法,但我看了一圈,我却发现了范先生的不足。”马东的话中其实带着试探,他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
“老马,你又不懂书画,还敢说这种大话。”朱晓雨有些急了,人家只是客气一下,你竟然这么不上道。
范一鸣和张茹玉听了马东的话之后,有些疑惑。
“小马可是发现了我家老爷子的手迹?”范一鸣问道,蛤蟆镜依然盖住了他的目光。
但是马东的感官非常灵敏,范一鸣随意的一瞥,却还是让老马发现了目光指向,不就是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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