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的面前,说道:“易兄才华横溢,高居榜首,在下不胜佩服,先饮为敬。”说完咕咚一下,将一杯酒干了。
易九霄当即站起了身,举起酒杯,逊谢道:“多谢善兄,在下这次只是碰巧,论才华哪敢跟两位兄台相比。”说完,举起杯也喝了。
见易九霄喝完酒,善辉并没有走,笑眯眯地一拱手说:“易兄不必谦虚,既然被考试院看中,必有过人之处!我想易兄诗赋定然擅长,今日我们三人现场作诗助兴如何?”
说完善辉看了一下朱县令和乐陵院长,再看了一下朱晨,朱晨点头,并伸出了大拇指。这是一个阳谋,*裸地向易九霄挑战。易九霄是第一名,赢了很正常,如果输了,就是名副其实,而且朱晨最擅长的就是诗,号称七步成诗,如果现场即兴作诗,胜率极大。
易九霄看着善辉,那点小伎俩他再清楚不过了,而善辉其实并不了解易九霄,作诗恰恰是易九霄的拿手好戏,几千首历代诗词都装在易九霄的脑子里,别说是七步成诗,就是一步成诗他都能做到。
况且齐国的诗歌水平不足一提,易九霄曾经在万府的典籍中看过齐国的所谓传世佳作,放在大宋连三流水平都算上。即便如此,易九霄也没马上表态,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朱县令和乐陵院长。
善辉的提议朱县令其实是很赞同的,本次县考,本以为儿子朱晨能高居榜首,谁想被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易九霄夺去,心内颇为恼火,如果今天现场即兴赋诗,也能扳回几分面子,打一下考试院的耳光。但他老于世故,并没有流露出赞成之态,而是转头问乐陵:
“乐院长,你怎么看,他们都是你考试院的书生。”
“回大人,既然三位书生有雅兴,让他们即兴作诗,比试一番也未尝不可。”
乐陵是阅过三人试卷的,对易九霄的那首《江雪》非常欣赏,在他眼里,朱晨与善辉虽然名次紧随其后,但与易九霄根本无法相比。今日两人现场挑衅易九霄,绝对是自取其辱,有好戏看为什么不赞同呢?
见乐陵赞成比试,朱县令暗自高兴,他对自家儿子的实力非常有信心,但为了表示作为一县之主的公平,将比试一事还是推给了乐陵。
“乐院长,既然你赞成比试,本官正好观摩一下三位书生的才情,由你定规则和出题吧。”
乐陵略作思索,说出了比赛的规则。既然在酒席之上赋诗,就以“酒”为主题,在一刻时间内,三位书生分别作诗一首,不少于二十句,各自写在答卷上交到乐陵的面前,由乐陵和县令共同进行评比。
有衙役给三人端上纸笔,乐陵说了声开始之后,三人便埋头答题,计时也同时进行,一刻之后,衙役将三人的答卷收了上来,放在乐陵的桌案前。
乐陵拿到了答卷,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对着朱县令说:“大人,我先将三位书生的诗作朗诵一遍,再进行评比如何?”
“很好!”朱县令回答道,这是个公平的建议,他没有理由反对。
乐陵首先拿出的善辉的答卷,这个提议由善辉发起,自然先朗诵他的诗作,只见乐陵读到:
“吾家酒甚多,曾以金樽饮。浮生求一醉,隔日不曾醒。有客远方来,围坐七八人。佳肴配美酒,举杯皆欢欣。觥筹交错后,三杯头微醺。此时酒意浓,欲罢则不能。小杯换大盏,再来酒十斤。客辞不善饮,我劝其行令。愿赌自服输,不可怨他人。三轮令行止,杯碎桌案倾。”
正好二十句,符合规则,乐陵也未作评论,继续拿起另一张答卷朗诵,正是朱晨的诗作:
“酒本仙家物,凡人窃取之。平常席间饮,浑然不自持。三杯难胜力,醉倒烂如泥。丑态尽皆出,如狂亦如痴。不顾众人笑,自顾乐滋滋。衣衫已凌乱,发髻飞乱丝。倚墙勉力走,过户跌逶迤。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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