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以婉只以为他从小在隐域中长大，虽然负责与外界联系，但是与显修们接触并不是那么多，解释道：“自从天地灵气快速减少直至消失，各个宗派都非常重视培养信徒，以此收集‘众生之气’进行修行，所以才产生了显修这种与世俗接触非常多的杂交门派。可是自从清没能守住最后那一点可以凝聚信仰的众生之源后，连‘众生之气’都非常难以得到，所以许多修行门派和世家都没落了。天府之国一带还在坚持的，只有我刚才所说的几派了，其他都与世俗中人没什么区别了，充其量只是世俗中有些势力与财力的隐形富豪。其实把那几家算进来，也只是看中了他们在世俗中的势力与财富，有钱有权好办事，不然我们这些人齐聚韭菜坪，早被当地政府驱散了。”

    姚去尘家传的修行之法非常特殊，是由巫的一些修行之法转化而来，所以对天地灵气的依赖没那么严重，当然，天地灵气浓郁对修行也有非常大的好处的。虽然有许多道法道术，但那都是后来从朋友或者谋夺藏经之敌那里得来的，真正修行的根子还是从巫修行之法演化修改来的，所以对天地灵气的消失及众生之气的稀薄没啥太大的感觉，只是在书中提了提。苏老道也没有对他详细说过当今修行界的现状，只是介绍一些世敌的修行水平及打斗特点，其他都没说过，可能他觉得不重要吧。

    姚去尘听了武以婉的话后，明白了一些为什么许家仁及法真上人的修行境界那么低了，法真上人甚至还把道家技击之术融入到自身修行之中，原来是修行最根本的天地灵气都没有了，那还修什么啊，无源之水没啥发展的。以前他虽从苏老道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自己也根据一些线索做过推测，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姚去尘问道：“你说的众生之气是什么？可以用来修行？”

    武以婉奇怪的看了姚去尘一眼，继而明白原因，回答道：“你不知道众生之气不奇怪，隐域中有天地灵气，根本不需要众生之气来修行。还是用天地灵气修行的速度快、威力大啊，我与师兄都是一招败北，不可无法抗衡。”

    姚去尘不耐地道：“不要那里发表感想了，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武以婉道：“这些都是修行常识，你随便找个修者问都能知道，而且这里面要说的非常多，短时间内说不清的，还是先把我的伤治好吧。”

    姚去尘想了一下，这些知识的确是常识，回去问一问许家仁那个老狐狸都能知道，他没必要在这方面骗自己。也就同意了武以婉的话，把抱阴导阳诀口诀背诵一遍，并详细给她解说，直到她记住并大概解理为止。

    清婉双秀都没有问他们晕迷那段时间姚去尘做了什么，因为知道问了也白问，说不定还会被姚去尘更加残忍地折磨一番，甚至杀了灭口。再说了，他们现在已经被姚去尘**住了，再也逃不脱了，只有第一层口诀只能纠正以前的一些错误及疗伤，如果想再进一步，必须得到后继口诀，只能把问题放心里了。

    武以婉把头包上，不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回到旅店后，找她的师兄双修疗伤去了。

    姚去尘则回到自己房间，计划着如何利用清婉双秀来获取更多隐秘的情报。虽然他所看到的这些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谁都不能保证这些门派中没有“老妖怪”来这里坐镇。就像自家的爷爷及护经分支的族长李明律，都是“老妖怪”级别的，外面办事的都是二代子孙，一旦有他们处理不了的麻烦时，这些“老妖怪”就会出手，雷霆一样的手段把所有麻烦一扫而空。

    如果只是有一个两个这种级别的“老妖怪”还好，自己还能勉强对付一下，三个就只能暂时退却，再多了就要有多远跑多远了。每个“老妖怪”都不是吃素的，谁没有压箱底的东西，挨上一下就可能会去了半条命，多几个的话，自己只能是去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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