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韩烁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处处同卫卿卿对着干,反而卫卿卿一说凶在三个摊贩之中,他便立刻命人将那三个摊贩团团围住、让他们插翅难飞!
卫卿卿为了从三个摊贩中找出谁才是对她下黑手之人,她开始仔细回想事发前后的种种细节,很快记起那股淡淡的药香那股药香很淡很淡,但卫卿卿却依旧能够辨认出那是金疮药特有的药香!
也就是说推她之人身上有外伤,且正在敷药!
如此一来,凶手身上便具备两个条件手上沾有糖浆,身上有伤、伤口正敷着金疮药!
卫卿卿找出凶手身上这两个特征后慢慢的朝那三个摊贩走去,停在他们身旁微微轻嗅,果然在其中一人身上闻到淡淡的药香是那个卖糖画的瞎子匠人!
她不动声色的走到瞎子匠人身旁,一边拿眼打量他一边问道:“你为何要加害我?”
“姑娘您可别瞎说,我一看不见的瞎子哪有本事害人?”瞎子匠人一脸惊愕,语气带着小老百姓常有的畏惧和无措,“我不过是个卖糖画的小贩,与您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您?”
“你当真只是卖糖画的小贩吗?”卫卿卿说着将手举起、故意在瞎子匠人的眼前挥了挥,他却毫无反应连眼都没眨一下。
可卫卿卿却依旧认为他不是瞎子,否则他如何能在混乱中精准的将她推倒?
“我当真只是卖糖画的小贩!姑娘您先前不还同我买过糖画,见识过我的手艺吗?”瞎子匠人诚惶诚恐的替自己辩解道,末了忍不住再强调一遍,“姑娘您再仔细想想,您是不是真的弄错冤枉我了?”
一旁围观的人听了瞎子匠人的话,同情心油然而生、忍不住替他说话道:“是啊,人家分明是个看不见的瞎子,哪有本事害人?”
“他自个儿走路都得靠竹竿,哪能混进人群里又摸到姑娘身旁行凶害人?”
“我看这一切就是这位富贵人家的姑娘臆想出来的!先前大家伙都急着逃命,谁会有那害人的心思?”
“没错!先前又是大风又是大火,还有人摔倒被踩死,咱们连自己都差点护不住哪有心思害人?”
显然众人都十分同情那瞎子匠人,认为他绝不是害人的凶杀,且因某种仇富心理作祟,甚至都一致认为是卫卿卿这位娇小姐在无理取闹!
瞎子匠人见围观众人都替他说话,顿时一脸感激的连连向四周作揖,“大家伙仗义出言,小老儿感激不尽!”
“倘若他不是瞎子呢?”卫卿卿不急不缓的反问众人,问完顺手提起小炉上热腾腾的糖浆,提到瞎子匠人的手背上方,微微倾斜、做出要往他手上倒的样子。
围观众人一时间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锅热腾腾的糖浆那可是会把人烫伤的滚烫糖浆啊!
众人稍微设想一下糖浆落在手背上的感觉,整个人就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并下意识的将手藏在袖中,仿若这样便不会被糖浆烫伤般。
可匣子匠人却依旧毫无反应,不闪不躲、似乎真的是一个瞎子,看不见卫卿卿的所作所为,对即将到来的疼痛丝毫不知。
卫卿卿却在滚烫的糖浆即将滴落在瞎子匠人手背上时突然顿住,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推理说出来,“加害我之人靠近我时,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金疮药味道。你手上沾染了糖浆、身上亦有金疮药的味道,你若不是凶手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卫卿卿说着缓缓将手中的糖锅再倾斜了一些,浓稠滚烫的糖浆从锅沿缓缓流出。
她手中做着这些事、语气却依旧不急不缓,“这世上可没这么多巧合。”
瞎子匠人似乎对卫卿卿手中的动作丝毫不觉,手依旧放在原本的位置,并未借故移走。
他一面对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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