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太好,一眼就看见了城门上发生的事。
一男一女两人被绑在高高的楼上,血肉模糊,两张剥下的人皮迎风飞舞,唯独那女子的脸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是如意。
“敢拿野种糊弄王爷,就是这样的下场。”谁的声音冰冷如斯。
怡然僵坐在原地,眼前晃过如意浅笑抚摸肚子的神情。
不----一个声音在心里呐喊,那个孩子肯定不是野种。
可什么定住了她,让她麻木的坐着。
有人在耳边说,“王爷说,正好把这两张人皮做成灯笼送给郡主做贺礼,震慑她未来夫家的那些个狐媚子。”
她浑身冰冷,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两条人命,一个警告。
走进房门的时候,草儿迎出来,说,“打听了,原来是如意夫人和一个侍卫通奸,姑娘?”
“真的吗?”怡然问,眼睛涣散无光。
“怕是栽赃的,皇室里这样的事很多。也有人说,两人也不过就是讲过几次话的样子。”
怡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眼前似有一面回忆的镜子,一次次倒放着初来王府的镜头,刻意安排在一起的座位,她发热时,第一个赶来的男子。
李轶商!
不,所谓的罪名根本不存在。
这是一个噩梦,专门为她设计,无比真实的噩梦!
如有无形的网笼罩在身上,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草儿急的脸色苍白的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可她什么都回答不出来。
一招之后还有一招,你若知难而退,便留命一条。阮怡然啊阮怡然,你敢不敢,把其他人的命一起赌上来?
“姑娘,你别吓我!”草儿急出了一声冷汗,想松开她去喊大夫。
“别走!”怡然紧紧的拉住她。
“姑娘?”
“以后以后我我们再不要出门了。”
瑞王府这个的冬季,无比漫长。
怡然不适应这里的阴冷,不论房间里的地龙如何温暖,裹上多厚的衣服,也无法让她的手脚暖和起来,从来不生冻疮的手,今年肿的筷子都夹不了菜。
草儿说,“要不请大夫来看看吧?”
她从长长久久的思绪里回神,道,“这事大夫怕是没用。”
草儿心头一惊,“难道是”
怡然沉默,烛火燃到了底芯,光线昏弱的打在她脸上,模糊了眼眸里的光芒,又或者,其中的光芒早被其他东西所磨灭。
草儿忽然的惶恐,“不会的,你不要多想,这么久了,毒素怎么都该排出去了。”
她低下头去,加倍用力的给怡然擦生姜,可手却剧烈的颤抖起来,几乎无法将姜片握住。
‘吧嗒’,薄薄的姜片折断。
怡然不禁按住草儿的手,“是我胡思乱想,你别往心里去。”
草儿火了,竖着柳眉又取了一片捏在手里,道,“不带这样胡思乱想的,你你再不要提这事了。”说着,还威胁似的用姜片比了下脖子。
怡然缓缓的点头。
这个乖巧的动作却像只无形的手,把草儿全部的神经都纠结了起来。
后来多次追问怡然那次跟侧妃们出门,到底遇到了什么,怡然只说是看如意被处刑。不知名的东西,恐惧又或毒素,正在迅速的摧残她,怡然大把的掉头发,食欲全无,整个人迅速的消瘦。
有一次,她照镜子,忽然问,“你说他回来还会认得我吗?”
镜子里的女子,脸颊有些凹陷,皮肤发黄,一双因为瘦而显得巨大的眼睛好像骷髅上看不见底的眼洞。
草儿后来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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