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看着靖王,眼里漆黑一片,“皇叔对朕一向忠心耿耿,朕怎么会信别人而不信你呢?”
“谢谢陛下,老臣,老臣”
“不过,”靖楚风话音一转,打断靖王,“息鸣所说的安逸侯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秘密是,秘密是是安逸侯的痴傻还有机会治愈!”靖王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君子墨就是庄明觉这事心里知道是一回事,拿出来说是另一回事。在楚风没有开口叫他庄明觉之前,硬要据理力争,就是打楚风的脸。
楚风含笑,“原来皇叔还是在担心皇位流入非楚姓人之手,才会做这些事。”
“是是是!”靖王惊觉,“啊,不是不是!追杀君子墨的事与老臣无关!”
“别装了!”楚风沉声冷喝,一张脸寒冻如霜,“是还是不是,叫唐蓁来对质就知,你还要朕连最后的脸面都不留给你吗?使用南疆驱蛇人!光这一条就足够定你死罪!”
“”靖王面如死灰。
“朕一直容忍你在背后小动作,是念及你是朕的皇叔,是族中最德高望重一位!楚成松,从今日起搁去你族长的身份,后半生好好的在王府里思过!”
怡然一整夜都在陈睿床边,给她擦身,用香药从上到下一遍遍的熏治,屋子里温度极高,陈睿一滴汗都不出,浑身依然滚烫,怡然满身是汗,衣服湿了,不等捂干又被第二次汗湿。
天明十分,屋里传来一声沙哑无力的,“水。”
水送进房间,怡然喂陈睿喝了一杯又一杯,陈睿终于开始出汗,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
期间,陈州送药进来给陈睿喝。
“我来替你,你出去睡一下吧。”
怡然摇头,“我再给她药熏一次,就该完全不发热了,驸马正好也看一下怎么操的,回头我们一人教一批药童,事半功倍。”
怡然真正走出房间,已经是那一天的下午。医馆外的询问堂已经撤了,她只看见明觉抱胸站在阳光下冲她微笑。
怡然扑过去抱紧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明觉胸口,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你这个小坏蛋,跑出来给我顶罪,差点坏了我的大事知道吗?”明觉嘴巴不饶人,手里半点也含糊的把怡然抱紧,“都说了让你放心了,还瘦成这样,你真是一点不让我安心。”
她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陈睿终于醒了。”
“嗯。”明觉点头,拥紧了怀里的女孩,她亦回抱着他。谁也不想再说其他,破坏这一刻美好的气氛。
好一会儿之后,明觉才开口,“从公主府里搬出来吧,我们另择一个地住处。”
“你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吗?”怡然不懂,说好了事情结束以后要回去的。
明觉轻叹,“我还要再留一段时间。”
靖王落马,打破了原先的平衡,他必须留下来抑制掌握兵权的瑞王。
明觉开心的把怎么打到靖王的过程说了,怡然不懂政治,讷讷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我们和沈韵心一起出发之前。”
那么早?怡然落寞,“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啊。”明觉理所当然。
怡然不语。
“我不想你担心。”他说。
可事实上,她还是担心了,甚至担心死了!
明觉看出怡然不太高兴,“怎么了?现在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听说你喜欢陈州他们的药房,我们住的地方也造一个吧,专门给你制作香药。”
怡然点点头,笑了一下,她不想跟他闹别扭。
晚上,来帮忙搬地方的人就到了,怡然其实没什么要收拾的,几身衣服和一些制香的心得笔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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