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提着药物箱,赶忙冲到男人的跟前,翻看了下瞳仁,回头对简言道,“没事,计量把握得很好,注射下血清再送医院就可以了。”
简言凝起双眸,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乔菀身上,他微吞口水,紧紧咬起牙关,一步步走到这个傻女人跟前。
掌心轻轻抚上乔菀的额头,深眸里爬上细数的柔情,他的手腕已疼到了极限,但还是坚持自己抱着这个女人。
大手穿进她的腰,他咬咬牙,一个猛力将她拖起,乔菀虚弱的身子紧紧倚靠在他的胸膛。
乔菀已经昏睡过去,可眉头却打着死结,简言知道,这个笨蛋女人在担心着,不安着。她的情绪一瞬间蕴满了他冰冷许久的心。
刚注射完血清跌坐在角落的男人苍白着脸色,眼巴巴地看着劫来的两个女人被简言带走。
月色下,一行人的背影排列整齐,何其壮观!
......
一处破旧的宅子里,日光灯管已经垂落了半截,接触不良下时而大亮,时而阴暗。
简言忘却了疲惫,死死守在她的身边。
乔菀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当他看到乔菀腿上那么深的伤痕之时,眉头就再没解开过。大手紧紧握住乔菀的手,按在他的唇上。
床榻上,乔菀无力憔悴地紧阖着眼,因为疼痛,长发全数被浸湿。简言原本就已怜惜得快要死了,可春花还在旁边哭了整整一晚,搅得他就更加心烦意乱。
但春花这会哪里止得住眼泪,回想起当时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
两个小时前
男人问完她肉汤该涂在谁身上的时候,她哽住了喉,下午还信誓旦旦说愿意为乔菀去死,可真到了生死关头,她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勇气。最后,是乔菀斩钉截铁地说,愿意成为遭殃的人,只求男人放了无辜的人。
想起那句话,春花说不清啥滋味,她暗暗发誓,如果真有下一次,她一定要挡在乔菀的面前。
从小到大,乔菀就是那种外表柔弱的普通人,可关键时刻,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有勇气。
那只黑黄二色的狼犬向乔菀扑来之前,男人还极其可恶的摘到了春花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条,那一幕,春花这辈子也忘不了。
想到这,哭泣的声音就更大了些......这一夜,不平静。
城市的另外一角,同样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
深夜,沈若天接到了男人的电话赶赴医院,正好沈宅最难缠的‘看门狗’家里临时有急事告了假。
夜里看守她的男人就只剩下一个。这是个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
弯弯喝了口酒,放下酒瓶。目光比死还冷,盯着大床上的枕头,扭曲地一笑。
她打开衣柜,换上了最性感的睡衣,脱去枷锁的饱满在透明蕾丝的情|趣|内|衣里若隐若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手,将长发全部甩在身后,最引以为傲的沟壑露到了极限,一步步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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