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云承星的脸微微变了颜色,喉咙仿佛卡住了什么似的,言语与思绪在翻江倒海的混乱中苦苦挣扎。他知道,行叶舞失踪到现在,绝对不是偶然。在那深不可测的月阴山,必然还埋藏着鲜为人知的秘密。
这些秘密,绝对不在常人,不在人类能够接受的认知。
云承星的思绪混乱成一片,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石厌解释了。
倒是石厌,两只极具威严凌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似乎在刚才提出问的一瞬间就已经将他看穿了。
那石厌,亲自登门,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说,是在暗示云承星吗
“是”终于,在进退两难之下,云承星只能屈身承认了得出石厌的判断。这一刻,他胸口的心跳声和面庞上的呼吸声在言语的一瞬间透出一抹冰凉,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他必须明知故问地凑上一句,“石哥,怎么了?”
听到云承星亲口肯定的回答,石厌锁紧的眉间倒是张弛缓和了些许,反之他也竟舒了口气,似乎心里已有定夺一样。
是的,此时的石厌当然不可能以云承星的一面之词将他缉拿归案,更何况到目前为止,他也并没有任何证据指控云承星犯了罪。再者,石厌身为民调局的大队长,云承星作为民调局局长云政的亲生儿子,即便是做错了什么,也应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石厌非常清楚自己心里想要什么,但云政在这些年以来,也确实对他不薄。若非云政平日的提携与照顾,短短五年他也做不到民调局的刑侦大队长职位。现在云政还在病床一卧不起,云承星自然由他照顾,这也算是为了回报云政多年以来在他身上的栽培吧。
看云承星些许慌乱的神色,石厌马上就明白此事并不简单,于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与云承星娓娓道来:“昨天下午民调局接到一个叫安莉的女生报案,说你和她的姐姐安然已经失联五天了。”
云承星当即心头一震,思绪万千,他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突然。
石厌仔细端倪云承星的神色,知道他与这件事关系非同小可,就更要云承星将这件事的根本向他道来,于是继续郑重其事地问道:“小星,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云承星的心绪有些恍惚,丝毫没听进石厌的质问,口中只是不断呢喃着:“安莉报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厌紧紧地盯着云承星,忽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沉重,便逐渐缓和下来,轻声问道,“小星,那个叫安然的女生,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云承星低着头思索着,面庞宛如无数虫蚁攀爬一般的滚烫发麻,他不知该做如何解释。
半晌,屋内若隐若现的聚餐欢声笑语打断了云承星紧张的思绪,他能听到向小雨在开心敬酒的声音,也偶然间听到了有人提及颜铃的名字,似乎是在问其是否醒来。
“安然”云承星仔细倾听着屋内若隐若现的聊天,心绪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他喃喃了一声,终于灵机一动,决定冒险赌一把,在石厌面前蒙混过关。
于是,他仿佛醉酒上头般顿了一声,晃了晃身体一拍脑袋大惊道:“啊呀!石哥你看我这脑袋,喝了几杯酒就忘记这重要的事儿了。安然安然从月阴山回来以后,就一直身体欠佳,最近一直在我家休养呢。”
石厌愣了几秒,刻意回过头看了看四周,缓缓走近云承星,疑惑地问道:“小星啊,那你怎么不和她家里人联系一下呢?”
在反问的那一瞬间,石厌的心中就已有定数,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下定结论:云承星在说谎,在隐瞒事实。因为,当他靠近云承星的时候,云承星身上的酒气很是稀薄,甚至可以说几乎是没有,即便他在里面喝了酒,也不可能醉到想不起自己家中还有客人。
不过,石厌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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