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难受,但凤青岚却硬是强忍了下来,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那伤口似乎没有存在般。
敖炎烈眼角的余光总是扫到那红肿的手,他冷哼一声,他从未见过如此倔强的女人。
端看那伤口,就知道滋味定是难受,可这女人却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似乎受伤的根本不是她的手,分明就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女子,却如此逞强倔强
敖炎烈真的很怀疑,这女人的身体里是不是换了一个灵魂,才会如此和过去迥异如两人。
“不想受苦,就自己擦药”敖炎烈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太湖露递了过去。
凤青岚笑笑,接过那药,“王爷其实不必如此担忧,这点伤,并不算得上是什么。”
“凤青岚,你更不必自作多情,本王绝不会担忧你,不过是你的伤口碍了本王的眼。”敖炎烈邪邪一笑,言语之间竟是冷漠。
马车外的笑影闻言,额头一滴豆大的汗水滴落,爷会是那种因为别人伤口碍眼所以关心人的人绝不是我说爷,你能说点靠谱一点的话么。
“随你。”凤青岚也不理会,用牙齿咬开那瓷瓶的塞子,就要替自己上药,她单手上药,显得有些狼狈。
敖炎烈一双剑眉越拧越紧,最后在眉间紧紧的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努力目不斜视,可眼角却忍不住瞟向凤青岚所在,见她略微艰难的给自己上药,却没有要叫他帮忙的意思,这女人,就不知道示弱
敖炎烈干咳一声,以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凤青岚懒懒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继续上她的药。
敖炎烈面色一沉,暗暗哼了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怒瞪了凤青岚一眼,抢过她手中的药瓶,拉过她的手,便怒喝道,“上药如此慢,不知道会碍了本王的眼吗”
“哦是么,那就有劳王爷了。”凤青岚索性由得敖炎烈去了,她自己找了个舒坦的姿势躺着,慵懒中带着无限的魅惑。
她打了打哈欠,有些倦意。
敖炎烈虽是恶言恶向,但上药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他冷冷瞪了凤青岚一眼,却见她已经闭上眼,呼吸轻柔。
睡了
今日如此折腾,想必真是累了。
敖炎烈看着难得没有了浑身刺的凤青岚,此刻的她安安静静,脸上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冷意锐利,长如扇的睫毛下有一层淡淡的阴影,眉眼如画,红唇轻启,十分诱人。
这画面,该死的美好。
敖炎烈只觉得口干舌燥,耳后有些灼热,这女人,定要在他眼前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
他暗咒一句,对自己不知何时变得这么薄弱的定力很是懊恼。
“敖炎烈,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凤青岚冷不防的突然开口,将敖炎烈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瓶差点跌落在地。
这女人,不是睡了竟然没睡
敖炎烈急忙正了正脸色,干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松开凤青岚的手,目不斜视的问道,冷冷应道,“问。”
“你今日,为什么信我”凤青岚徐徐睁开凤眸,眸光灼灼,笑意浅浅,美得勾人摄魄。
敖炎烈神色一顿,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这样的问题,她很在意这个问题
为什么信她么
敖炎烈在脑海中问了自己同样的问题,却找不到一个理由,他为什么相信她似乎,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信了。
只因为,这个人,是凤青岚,所以他信。
“我若说没有理由,你可信”敖炎烈望向凤青岚,眸光对上她灼灼生辉的凤眸里,眼底没有半点杂质,两人眸光在空中相对,时间,似乎在那一瞬停止。
没有理由,便信了
这男人的眼神,很真挚,她信,这个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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