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耿良便带着笑容出现在了郡府之中,远远的便向冯耀拱手揖道“恭喜冯使君谢谢冯使君”
冯耀笑问道“耿兄,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奇怪若说是恭喜这我明白,但是为何谢谢我”
耿良笑道“当然要谢谢冯使君了你猜猜我这次来是做什么的”
“你是佐使”冯耀疑惑的看了看耿良的身后,发现并没有其它人跟来,猛的省悟,惊问道“耿兄,莫非你是来接任东平国相之位的”
“呵呵,我也很意外,没想到主公竟然不顾陈治中的反对,直接就任命我为国相了”耿良道,接着又取出一份任命文书,递了上来。
冯耀取过一看,果然是温侯的意思,于是大喜道“耿兄,随我到书房去,我们必须要好好聊一聊了”
耿良也点头,欣然跟随冯耀前往。
才走到中院时,只见一名立于廊下的亲随身子晃了几下,接着一下子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快看看”冯耀连忙喝道,顾不得耿良,亲自上前查看,发现倒地的亲随竟然是刚刚效忠自己的王然。
王然此时眼圈发黑,脸色惨白,冯耀探了一下,发现仍有鼻息,只是昏了过去,也顾不得身份,立即将王然横抱了起来,扶到一间空着的厢房之中。
又命许定去请军医过来给王然治疗。
在等待军医的过程中,冯耀歉意对的耿良道“耿兄,想不到发生了这种事,对耿兄有些怠慢了”
耿良却说道“冯使君,休要说这样的话,我的事只是小事一桩,无关紧要,便是晚一些时日,又有何妨,倒是这位兄弟昏倒,可能会危及生命,这才是头等的大事啊”
“耿兄果然还是没有变啊既然耿兄不介意,那我们就等到王然兄弟的病情稳定了再谈公事吧”冯耀道。
不一会,军医急匆匆的赶来,欲要给冯耀施礼,冯耀命道“救人要紧,这些虚礼先免了”
军医依命,坐于榻前,给王然号过脉后,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道“主公,他并没有大的危险,只不过这几日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吃好饭,虚脱而昏倒了,让他休息一会,就可以了,等他醒了再给他饮些便可以”
军医的诊断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互相对望了一眼,正在疑问王然好好的怎么虚脱的呢
也许是被几人的说话声惊醒了,王然疲惫的睁开了眼睛,见冯耀正关切的立于榻前,很是吃惊,连忙挣扎着想要下床。
“王然,你醒了快躺下,别动”冯耀喜道,上前将王然按在床上。
王然大为感动,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失职,登时又惶恐起来,连连请罪道“王然有负主公之托,请主公治王然失职之罪”
冯耀正思索着该如何处置时,这时一名把门的亲随近来禀报道“主公,王成求见”
“传他进来”冯耀心中一动,看了看榻上卧着的王然,点头道。
王成和王然都是本地人,两人还是同族人从兄弟关系,冯耀猜测很有可能王成就是为王然之事而来的。
房中众人让开了一点空间,很快王成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进门后立即跪于冯耀面前,道“主公,属下冒死求见,是有一事欲向主公禀明”
“你这事是否与王然有关”冯耀问道。
“是正是如此,请主公听属下详细禀报”王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嗯”冯耀点头。
王成道“主公,王然其实并不是有意这样的,前几日,王然的母亲忽然病重卧床不起,而王然的父亲去世又早,所有王然这几日为了照顾其重病的母亲,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有时甚至一夜都未睡,整夜的侍立在其母亲的床边,而白天又不敢影响公事,所以一直硬撑着”
冯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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