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地面铺的木板被人头砸得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恶汉脖子中喷着血倒了下去。
“啊”离的近的几个恶汉被溅了一脸血,惊叫一声,想要后退,但是后面已经被堵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发声喊,拿刀朝着冯耀砍来。
不过几个地痞而已,冯耀剑一挡一刺,又一个恶汉倒地身亡。
张石,何铜,何铁三人也一拥而上,刀剑齐下,恶汉们哪是几人对手,只片刻工夫,将挡在门口的几个恶汉全部杀死,门口倒着近十具尸体,再加上满地乱流的热血,剩下的恶汉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着冯耀等几人。
“你们是什么人”剩下的恶汉们不再有先前的凶狠气势,而是胆颤心惊的开始想要往后退。
赵宇,赵四,及赵姻红似乎被吓傻了,震惊地看着倒在门的尸体那之前正是让他们如同恶梦一般的存在,如今却像几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一样被杀死赵姻红的眼神变得发亮,怔怔的看着这群由父亲和弟弟领来的陌生人。
伎馆的老鸨子见此情景,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大声喊道“快去通知官府找刘县君有人造反了”
一个茶壶应声跑出门外,但是转眼,便飞了回来,不过飞回来的并不是一整人,而是一个被砍掉的人头,人头直接飞到大堂正中,咕咚一声掉在地面,接着一路翻滚到了老鸨子的脚下,这才停了下来,茶壶被砍掉的人头正好面孔向上,虽然头被砍了,但是仍未立即死去,人头瞪大眼睛看着老鸨子,嘴巴张了几下后,这才死去。
“找官府我们就是官府来的”
这时陈任已经领着数十个杂役兵冲大门中冲了进来。
老鸨子浑身一激灵,脸色煞白,颤抖着问道“你,你们是哪个,官府的为,为什么我从,从来没见过”
陈任没有理会老鸨子的话,这时他已经发现立在二楼的冯耀了。
“主公,属下已经将此地全面围死了,请主公示下”陈任躬下身子朝着冯耀所立的方向跪下。
冯耀点点头,道“先将这些恶汉全杀了,再将此馆内的人全部抓起来,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遵命”陈任立起身来,喝道“杀了这些胆敢冒犯府君的贼子”
众杂役奉命上前,便将那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十多个恶汉全部斩翻在地。
夏六月二十三日
天气已经变得十分的炎热,慎县已经有十多天都没有下过雨了,干燥炎热的天气十分有利于麦子的收割,城外的麦田中大部分的麦子已经收割完毕,但是仍有很多还没有来得及收割。
这种晴朗的天气是非常难得的,正是抢收麦子的好时机,可是今年却与往年不一样。
佃户之间都在传着一个个来县城的大消息。
“听说咱们汝南郡来了个新太守,刚来到咱们慎县就把县令给下到大狱了”
“那有什么啊,你还不知道吧,慎县势力最大的范家在一夜之间死了好几千人,不但范家的家主死了,而且听说只要是姓范的都会被杀掉”
“你说的不对我姑父家就姓范,怎么就没有被杀再说了杀好几千人这不可能如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都造反了”
“你不信我可以,看在一咱们都是一个屯的份上,你劝你千万别乱说话,你知不知道,住在我家边上的老王家有个小孩子,现在只要一不听话,他们家就拿新任太守的名字来吓唬他,你可别说还真的管用”
“要不咱们今天也别收麦了,大家都去城里看杀人去了,我还听说好多有范家以及县令家有过节的人,今天都去城里申冤去了”
新任汝南郡太守冯耀冯府君的名字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慎县。
清倌人被查封了,财产全部充公,查出了四十多名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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