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进来的,所以我先下单,绣帕就是我的!”
“怎么是你?明明是我!”旁边的一位微胖的妇人使劲挤过来。
不论在哪里,爱占小便宜的人,总是不绝的。见此情形,秦羽瑶心中好笑,面上不疾不徐地说道:“当然不一样。曲裾虽好,但是下单的人,一天也不一定有十位客人。”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停止拥挤,纷纷不解地看过来:“秦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难道是卖得贵?”
“再贵本夫人也买得起!”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是吵嚷不休。
如此火爆的场面,看得方承乾直是瞪眼,难怪秦羽瑶放着食楼不开,非要做这女人家的生意原来,最有钱、最舍得花钱的人,就是女人!
“我这曲裾,采用的是整个青阳镇上最好的绸缎,绣娘是曾经闲云坊最顶级的三名绣娘,至于样式,则是整个大顺朝的独一份。”吵嚷不休的店铺里,唯独秦羽瑶的声音仿若泠泠溪水,带来一丝清净的凉意:“每一套曲裾,不多也不少,一百两银子。”
“什么?”闻言,众人愕然。
“一件衣裳一百两?”有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不错,每一套衣裳,都是一百两银子。”秦羽瑶重复一遍。
“秦夫人,你这是抢劫啊!”顿时间,人群纷纷闹了起来。
就连好不容易挤到秦羽瑶身后的三秀,也不由惊愕得张大小嘴,夫人竟然把价钱定得这么高?三秀之所以如此惊讶,倒不是她们从来没有卖出过这个价格的绣品。而是因为,不过是一件曲裾而已,费不了她们什么工夫,顶多是时间太紧了,熬一熬夜罢了。
怎么,就卖到了一百两?这样昂贵的价格,谁能够买得起?
只听秦羽瑶不急不缓地道:“所以,大家不要急。每天下单的前十名,都是有绣帕相赠的。”
可是,挤在店铺里的人群不干了:“秦夫人,怎么能这样?”
“是啊,这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怎么能这样贵?”
“枉我们如此挺你,一大早就过来排队,秦夫人是把我们当大傻子忽悠啊!”一时间挤挤攘攘,说什么的都有。
然而这样一面倒的指责,丝毫不能叫秦羽瑶改变些许,那张柔媚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就是这个价格。我秦记布坊的东西,只卖给优雅的贵夫人。”
话音刚落,顿时间,各种各样的吵闹声,例如:“什么呀!”
“什么破烂玩意,不过是一个刚开张的小店面罢了,就敢如此坑人!”
“不要了,走了,走了!”霎时间,不少人开始往外挤,店铺里空了一小半。
“我从不坑人,我只做贵夫人的生意。”秦羽瑶看着剩下的客人,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地说道。嚷得最凶的人已经走了,剩下的不是处于观望状态,就是真正想买东西的人。
而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于是,秦羽瑶做好了被质疑、刁难的准备。
果然,只听其中一位穿戴打扮都不俗的妇人问道:“你这衣裳,凭什么卖得这样贵?据我所知,整条街上,都没有卖得如此贵的衣裳。”
闻言,其他人纷纷附和道:“是啊。”
“就是,从没有如此贵的。”
秦羽瑶便笑道:“夫人说得是。只不过,整条街上,也没有我这样漂亮的衣裳。夫人说,我说得对不对?”
此话一出,其他人顿时哑然。可不就是这样?若非前两日秀兰与秀茹穿着从未见过的漂亮衣裳,走来走去的模样实在吸引人,她们也不会一大早就等在外面,只为了早些买到这样的衣裳。
“可是,那也不能卖得这样贵啊?”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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