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柔软的被子,透过那玻璃窗,还能看到夜空中的点点星光。想到此,嘴角挂着满意的笑,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用完早膳怪老头就遣丁海回去拿他的洗漱用具还有衣服来。而他自己则问明了夜麟的住所,说是打断再找他切磋棋艺。
云曦有事情忙,只是差遣一个丫头领他去夜麟家,便没多问。
送走怪老头,宝驻拿着重新做好的报价单过来找云曦,云曦仔细看完新的报价单,满意地点点头。并取了报价单里五分之二的银子给了宝驻,让他开始动手盖猪圈。
看着宝驻离开,云曦准备了一下,正想上杨青山家里,却看到杨青山正领着一个人朝她家走来。
杨青山一走到云曦面前,就客气道,“云姑娘,这会儿找上门,不会耽搁你什么事吧?”
“我正想上你家找你,你这会儿上门,正好省了我走路的时间,先屋子里坐吧!”
让两人坐下,云曦各自给两人倒了杯水,这才将视线落在杨青山身旁的男子身上,“里正,这位是?”
“上次咱们被打的事,县丞大人已经知道了。他关心咱们村村民的安危,这才特意派了他的干儿子谢亦寒,过来了解情况。”
一听到谢亦寒三个字,云曦重新打量起了杨青山身边的男子,看起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倒是挺有当小白脸的潜质。想起谢兰说这人其实是挂着杨秋水干儿子的头衔,实则是她的骈头。她就没兴趣继续看这张脸,“县丞大人有心了。”
就在云曦打量着谢亦寒的时候,谢亦寒也在打量着云曦。他听到之前那些受伤回去的兄弟,对云曦赞不绝口。他才主动要求上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想会一会这女人。当看到眼前这个只算得上清秀的女子时,心里冷笑,就这样女人能有多大能耐?
“你就是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云曦?”轻蔑的语气,怀疑的话语。
仿佛没看见谢亦寒的轻视一样,云曦笑得一脸开怀,“没错,我就是云曦。不知道谢公子今日上门,有何事?”
“来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如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是不是觉得白跑了一趟?”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我这不是自知之明,而是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到你眼睛长在头顶上。”
“这张巧嘴倒是很伶俐。”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看着你来我往的两人,杨青山竟然有种无从插话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喜欢,超不喜欢,他咳了两声,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正好云曦不想跟眼前的男人多说,“昨儿个,里正说要跟我说沥青厂的事,趁今天我有空,咱们就把这事给办了。要不然,这事就得拖到一个月后了。”
云曦的话,让杨青山愣了一下,接着随口关心了一句,“这次不会是又要出海吧?”云曦前段时间出海的事,在村子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上次出海,可让我损失惨重,差点就倾家荡产了。再来一次,估计我家就该回到以前的样子了。”云曦似笑非笑道。
杨青山有些尴尬,却装傻充愣道,“就你家现在的家底,就一艘船,哪能让你倾家荡产?!”
云曦并未继续自己的话题,顺着杨青山的话道,“人要是没了,那比倾家荡产更严重。”有些事就适合偶尔拿来说说,让别人心里有忌讳,始终惦记着那事,那才好玩,“好了,咱们言归正传,找我什么事?”
“我看你那沥青厂已经投产了,不知道你这第一批塑料什么时候生产出来?”上次工厂落成典礼,他也在场。自然已经知道几个工厂之间的联系,无论是那窑子,还是那沥青厂,无非都是为塑料厂做准备的。
而当天凤朝歌将原先从西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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