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波动,外面的一切看起来都歪歪扭扭,使人眩晕。她记得第一次看这块波动的玻璃时,感觉就很诡异。这导致充斥在她的喉咙里的悲伤又回来了,但她仍旧流不出眼泪。她身体里所有的一切都相互对抗着。她不想要那么懦弱,然而她却因暂时孤独而感到心痛。她想要发泄郁闷,但当她想要大叫的时候,她的喉咙开始痛地无法发出声音。
她感觉被深深伤害了感情,但她依旧表现得那么淡然,她甚至对特里潘也那么友好混蛋她的心脏重重地撞击,艰难地,记下了两滴滚烫的眼泪。
至少,她终于哭了。她的哭泣伴随着气愤,耻辱以及挫败还有别的什么
她真正今天失去了什么为什么她是真的开始对那个男人感到陌生,对这个让她始终放不下的臭家伙
他总是会让她心里牵挂,是的,而这使他与众不同,让她时时刻刻想起他的那张又爱又恨的脸。最后,是这些家伙埃琳娜她是什么。
曾经在她的生命中从没有人会让她紧张。但当她今天和沐清扬分开的时候,她的脉搏在急速跳动,她的膝盖软弱无力。她的手掌都湿了一切都是那么怪异。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难道只是因为他的状态让她感到紧张不是一个很好的原因,她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肯定这个事实,这个男人实际上是一个很差的男友。
“晴晴”
李晴吓了一跳,她的臆想被粉碎了,但不是她的幻觉,而是走进前门的李默柳和李瑶两个。
“二姐二姐”这是李瑶,她的声音尖锐而又兴奋“你在家吗”
李晴恐惧的又上升了,她瞥了一眼窗户。她此刻无法面对她的妹妹,她现在的模样让人一看就能猜得出来他们刚刚吵架了。
她做出了一个快速的决定然后快速跳出了后窗外。当她穿过后院回到大街时,她犹豫了她不想跑进任何认识的人群里。
但她独自一人能去哪呢
答案几乎立刻就来了。
当然。
她可以去那个安静的避难地。
这是一段相当长的路程,几乎是走到了城的边缘,但在最近的几年里这对晴来说已经非常熟悉了。
她穿过石桥然后爬上后山,经过毁坏的教堂,然后顺着小小的巷子而下。公园的这一部分还没有被开放,这里是作为花窖和储物空间的用途,一片原始的区域,还未被开发出来。
这里的草地几乎很平整,鲜花为其增添了一些色彩。晴坐在雕刻着花纹的石梁上,她将沿路摘下的小花放在上面,然后她弯着腿一直坐着。
在恶劣事态平稳后她经常来这里。
末日之战发生时这里是为数不多保留下来的原始地貌,有时候她甚至都还不记得这些,但是有了想不通的事情,她总会过来。现在她让刚刚所有情绪尽情释放,而她喉咙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大了,眼泪轻易地就留下来。
她就这么失去了防线。
为了曾经有过的痛苦回忆,她并没有对人过多讲起过曾经被拐走的日子,出于自我保护,她把那段时间的记忆全部冰封了起来,不过由于被屡次触动了妖族血脉的缘故,她还是在不久之前又一次在梦里经历了那个如同地狱里的一切。
悲剧式的被吸毒者和人贩子转手,她居然被一个庞大的地下杀手组织看中吸收进来,这是一个跨国性的佣兵团体,他们可以为了钱任意泯灭良心,当然也为了自己而肆意玩弄着人性,甩掉包袱。
为了躲过海防部队的追赶,组织里所有老弱病残被统统抛弃,还没有觉醒的晴就是这样被扔在了公海海域的无名荒岛,一起的一共一百三十一个老人,病患,孩子,为了争夺仅有的三天份口粮,所有的同伴都变成了红着眼睛的恶狼。
可能是先天血脉的原因,最终只有晴在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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