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一块碎银子扔到掌柜面前的柜台上。
“一会儿再烧几桶热水送到我们的房间去,我家主子和夫人要沐浴!”安武面色严肃,时刻保持着警惕,掌柜皱了皱眉头,想到厨房里面上有些为难。
“两位客官,饭菜小店能立刻给你送上楼去,只是这热水要稍等一会儿,因为有两位客官包了小店的厨房,非要自己动手做饭,所以”
流风扭过头,展现出一个很是滑稽的面容,“自己做饭?!自己做饭还上酒楼来干嘛啊?!”
“这”掌柜站在一边,看着流风甚是搞笑的脸,面上苦笑。
安武拉了拉流风的衣袖,“既然这样,那就等人家做好饭,掌柜的再烧热水送到房间来吧!”
许是没想到一向严肃板着脸的安武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掌柜的有一瞬间的楞住,回过神来,立刻点头哈腰,“是是是,让客官久等,实在不好意思,还请客观见谅!”
南疆因为是边境城池,故城里住的人并不多,来酒楼的也大多是吃个饭,住宿的很少,想林纯这一行人在酒楼住了近半月的大客户,掌柜自然是热情以待。
“嗯,流风,上楼吧!”
二号抱着马车里的行礼从酒楼后院过来,抬步直接跟着小二往楼上而去。
流风和安武正要上楼,一抬头,看到二号上楼的背影已经二号手中抱着的行礼,里面包裹着的衣裳露出来一角,让流风看着感觉很熟悉。
“流风,流风”
“嗯?!怎么了?”
“你还问我,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站着不走了?!”安武眉心皱了皱,打量着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流风,感觉很奇怪。
流风没有理会安武,直接转头,又走到柜台前,“掌柜,刚才那个抱着行礼跟着小二哥上楼的客官是今天刚来的吗?”
“是的,今天刚到,就是他的夫人要自己在厨房做饭,所以不过客官问这个,难道是客官认识他们夫妻二人?!”掌柜对流风很客气,但是对于流风打听自己酒楼里的客人信息这一问题,还是提起了警惕。
毕竟人家住到自己的酒楼里,理应保证人家的安全和隐私。
“哦,这不是我家主子和夫人在掌柜的酒楼住了太长时间,也没个朋友说说话,这看到酒楼里来了新的客官”
“原来是在这样,小店在这边境之城,的确住宿的客官很少!”掌柜的面色放松下来,复又染上笑意。
“嗯,谢谢掌柜的,安武,我们上楼吧!”
安武不明白流风为什么会问掌柜的关于新来的客官的事情,听到流风的话语,转身往楼上走去,流风想了想,还是紧跟其后。
到了房间,林纯和天铭羽两人正坐在矮榻上下五子棋,杀的热血沸腾,小脸上尽是激动和喜悦。
“羽,你再不用心,可就要输了!”林纯看着已经开始靠移动来成五子的天铭羽,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天铭羽看了一眼林纯,眸中尽是宠爱,没想到自己只是故意输给这个小家伙,就能让她高兴嘚瑟成这个样子,真真是可爱至极。
“世子妃,世子妃,咱们从京城离开的时候,长公主送给你的那件披帛,我记得你前几日还披着来着,能不能给我看一眼?”流风和安武进了房间,便快步走到林纯面前。
“嗯?!”林纯有点疑惑,天铭羽瞪着流风,眼神无声的询问。
流风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我刚才看到一个人抱着行李上楼,准备今晚在酒楼住宿,行李里露出一角,我看见里面有一件衣裳,跟世子妃的那件披帛很像,适才走到房间门口,才想起那件披帛是长公主上次送给世子妃的”
“前几天咱们不是收到安柱的来信,说是长公主被胡国的暗卫给劫走了吗?虽然也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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