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沉默着。
他抬起头,那双妩媚的眼中,尽是冰冷之意,然后他轻轻的笑了,可是笑意却不曾波及眼底一分,“关灿灿,从来只有我不要别人,还没有人敢不要我。”
她紧抿着唇,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突然伸手,掐着她的下颚,“真的不要?”
下颚,被掐得有点痛,如果她够聪明的话,也许这时候该说两句好听的话,顺着他的意思做了,反正做-爱这种事,她和他之间已经有很多次了,他对她的身体无比的熟悉,知道如何能够给予她最大的快乐,可是——“如果是这样强迫的,我不要。”她回答道。
不想去说谎,或许她真的是个笨蛋吧!关灿灿在心中自我嘲笑地道。
这一刻,他笑得更加的美,可是眼神却也更加的冷。
“关灿灿,你好,你很好。”他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翻身下床,把她散落在地上、沙发上的衣物一一捡起,然后再走回到了她的身边,给她一一的穿上。
关灿灿眼中满是疑惑,犹如一个木头娃娃似的,任由司见御帮她把衣裙穿好。
他不是第一次给她穿戴,平时在公寓的时候,若是他刚好瞧见她在换衣服的话,便会上前亲自给她换上。可以说一段时间下来,他给她换衣服,已经变得挺熟练的了。
这会儿,他也没费多大的功夫,便给她重新穿好了衣裙,甚至还蹲下身子,给她套上了袜子,穿上鞋子。
这会儿的她,除了头发微微凌乱外,其他的和刚被他拉进休息室的时候,完全没什么区别。
他的手指顺了顺她的发丝,“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我不勉强你,不过你最好别忘了一点,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也不能去要其他的男人,知道吗?灿灿?”
他低语呢喃,就像是在说着温柔的情话,可是一刹那间,她的身子却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一下。
这是他的可怕。
而她,如果要喜欢他的话,那么同样的,也要包括着他这份深不可测的可怕!
休息室外,梁兆梅怔怔地看着那一直紧闭的门扉,嘴角边尽是苦涩,御和关灿灿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可是却一直没出来。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可以做太多引人遐想的事儿了。
“兆梅,你什么时候才会清醒点呢?”陆礼放站在她的身边问道。因为不放心,所以他一直都陪着梁兆梅。
“我也想清醒,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清醒。”梁兆梅回道,也许过几天就可以清醒,可以慢慢的放下对司见御的爱,又或者是永远都清醒不了。
陆礼放想了想,建议道,“或许你可以去注意一下身边的其他男人,转移下注意力。”
“你是在说你吗?”梁兆梅道。
陆礼放摊了摊手,“如果我和你有戏的话,这么多年下来,也早该有戏了,可惜,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我对你也仅仅只是对朋友的感觉而已。”
梁兆梅苦笑了一下,这么多年来,她的感情,他全都看在眼里,而她,也唯有在他的面前,可以发泄许多在别人面前不能发泄的东西。
“礼放,以后你如果要喜欢一个人的话,千万别去喜欢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人。”这是她的忠告。
“我知道。”陆礼放回道。
————
自从那天在休息室拒绝了司见御之后,关灿灿和司见御就一直处于一种半冷不冷的状态。他依然像平常那样的和她说话、相处、晚上也还是会抱着她,听她念着那些书籍才睡。
可是那天之后,他却真的没有再要过她。就算偶尔还是会有着一些接吻或者其他的亲密动作,但是却没有再深入的了。
而有一次,当她在钢琴前弹着自己新编的曲子,感觉一下的时候,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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