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也不能出去满大街去找那个小地痞要钱。只能摸出手机,拨通林嘉琪的电话。
嘉琪,我有点事,今天在外边住。
你不会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不敢来吧!没事,姐姐已被我哄好了。
不是,我真有点事情,今天在朋友家住。
那好吧!
挂断电话,廖飞再想是否要给霍英杰打个电话。
这时,赵冠男呢喃道:水,水。
廖飞放下电话,倒了杯水,扶起她喝了下去。
喝下水后的赵冠男好了些,再次沉睡。
廖飞感觉凉飕飕的,才想起自己出浴室打电话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就连内裤都因为湿了,而在晾着。
幸亏呀!幸亏她在睡觉,要是睁开眼睛,那廖飞的脸就丢大了!
廖飞四处找能够蔽体的东西,他可不是暴露狂,虽然身边的女人已经沉睡,光着身体也太不雅了!
可她家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廖飞找半天也没找到,总不能穿上她的裙子罢,就算是没人看,廖飞也感觉那样会太变态。
正当廖飞急得冒汗,就差将窗帘给拽下来裹体的时候,赵冠男发出声惊恐的叫声。
尼玛!难道哥这充满力量的身体被人看到了?
廖飞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才发现赵冠男并没有醒,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梦中的她可能正遭受什么痛苦,扭动着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全是眼泪。
她的扭动让被子都从身上滑下,廖飞叹了口气,将被子重新帮她盖上。
为什么?为什么从小你们就打我,骂我。为了让弟弟读大学,让我放弃,可我上班了,还要将工资都给弟弟花,为什么赵冠男不停地哭泣。
听她话中的意思,应该是家里人重男轻女。他早就听说有的人家重男轻女思想严重,认为女儿是赔钱货,不但从小非打即骂,洗衣做饭。就连上班后都会将大部分钱给弟弟花,仿佛养弟弟不是父母的责任,而是姐姐的责任一样。
没想到赵冠男是这种人家出来的,想必她以前过得很苦。廖飞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给她些许安慰。
感受到廖飞的安慰,她安静下来。可没多久,她又再次做起噩梦。
赵冠男挥舞着双手,仿佛要打人,张华松,你个卑鄙小人,我不答应做你女人,你竟然打报告要开除我,你个小人呜
廖飞怕她胡乱挥舞,在把自己碰伤,紧紧地控制住她。
过了一会,她挣扎的力度变小,慢慢地改为抱住廖飞,紧紧地抱住。呢喃道:爸爸,我从小就想你这样抱我
她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头枕在廖飞的胸膛。
廖飞想将她抬起来,自己到沙发上去睡,可她抱得很紧,很紧。
不知何时,憋得一身火的廖飞也渐渐沉睡过去。
太阳早早地挂在天上,将阳光洒满大地,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
廖飞和赵冠男相拥而眠,肢体交缠,赵冠男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看到廖飞抱着自己,惊得立刻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将被子紧紧地包住身体。
这一拽被,廖飞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出来。加上她的一推,廖飞立刻清醒过来,看到惊慌的赵冠男,他大惊,万分尴尬地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我是廖飞,昨天在公司见过的。廖飞捂住自己的下体。
宿醉让她头疼万分,勉强回忆起穿着保安服的廖飞。
你怎么在我家里,对我做了什么?
我昨天路过大排档,看你独自一人喝酒,并且已经喝醉,有些小混混要打你的主意。我怕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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