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起疑(第2/3页)  独宠皇府贵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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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突然想起今日还未曾抹药,去去就来。”

    元焘手中茶杯“啪”的一声搁下。

    话的功夫,已拦在门口,盯着云溪狭眸微眯。

    “你身染顽疾,王深感痛惜,恨不得能以身替之。既然你我已为夫妻,王又恰好在这里,你要抹药,又何必假手于旁人?王乐意效劳!”

    他一句话便把云溪所有退路封住,云溪只得干笑着往后退了退“只是胳膊上起了几个疹子而已,无需劳烦王爷。妾身……妾身也不麻烦别人,自己涂便可。”

    元焘更确定她有些怕自己,唇角不禁噙了一丝戏谑“爱妃好像很怕王?”

    “怎会?”

    云溪听元焘“爱妃”,浑身鸡皮疙瘩竖起,但再往后退就是墙,只得强颜欢笑,咬一咬牙,主动撩起衣袖露出一截白皙胳膊,秀目低垂道“那便有劳王爷了!”

    谁知元焘却没问她药在哪里,而是戏法似的取出一个和昨天差不多的白瓷瓶,摁住了她胳膊“别动!”

    云溪眼尖地看见这个瓷瓶绘的图样和昨天留给自己的那个不太一样,是个颇有些稚气的彩蝶风筝,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于是眼珠子一转,对元焘笑道“昨日那条黑狗,看着就有些傻。妾身反倒觉得今日这个瓶子更好看些,不知王爷肯不肯割爱?”

    元焘白了她一眼没有话,打开瓶塞,用指甲挑了些淡黄色药膏出来,覆在那零星有些破溃的疹子上。

    清清凉凉的药力散开,破皮处传来轻微微刺痛。

    云溪生怕被元焘取笑,咬紧牙关不吭声。

    “爱妃可真是好定力!”元焘面不改色,指尖暗中加重了力度,“昔日王给那癞皮狗上药时,它可是疼得眼泪直流。”

    话音未落,云溪已痛得求饶“求王爷轻点,妾身可不是那癞皮狗……”

    元焘唇角微微上挑,终究面色一缓,放轻动作,随即耐心帮她把药膏抹匀。

    与此同时,鼻尖轻轻嗅动,暗自分辨起云溪身上的几道气味嗯,除了白玉膏的药香味,还有点甜甜的脂粉味,以及间或一缕十分可疑的桂花香……

    登时,元焘神情复杂。

    他狐疑地又瞥了一眼云溪,却发现她左脸胎记和昨日田埂上见到的不太一样虽然远看还似一片银杏叶,但那扇形腰线却延伸到了……耳朵下面!

    元焘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感觉心砰砰砰的简直要跳了出来。

    上完药,元焘拽着云溪强迫她坐在自己腿上。

    云溪有些别扭,元焘半威胁半哄她道“之前是王冷落了你,你可是在埋怨王?”

    云溪被自己的套路“套路”了,有苦不出,只好吃了个哑巴亏,强颜欢笑地被元焘抱着坐在他腿上。

    元焘唇角噙笑,俯身在云溪秀发上深深吸了一口,眸光微眨道“爱妃昨夜好香,香得王整宿未睡,满脑子都是爱妃的身影和香味。不知王走后,爱妃有没有想王?”

    听着他满口“爱妃”,云溪登时如鲠在喉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勉勉强强挤出一句“想,当然想!妾身日日夜夜都想着盼着王爷,惟愿王爷能独宠妾身一人!”

    元焘自然又认出了她脸上的笑容假到不能再假!

    一时间,不禁面色微寒。

    元焘开始认真回忆自己之前都有哪些地方疏忽了。

    比如,云溪身上那忽有忽无的浓郁桂花香,大婚几个月方才被逼显露的真才实学,以及刚刚那显然欲盖弥彰的红色胎记!

    云溪见元焘脸色连番变幻,心里登时打起了鼓他,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元焘蓦地想起,曾无意中看到云溪右手拇指蔻丹下有一点绿豆大的红斑,便不由分地将她一双玉手抬起,边嗅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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