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这家将一头雾水,鹦鹉学舌:“左护卫交代,讲府里的那个快咽气的大夫想吃东西了。”
楚岸不怒反笑,表情变得倒快,“只此一句?”
家将硬邦邦的:“只此一句。”
楚岸:“我知道了。命车夫立即趋马,回府!”
家将:“哦。”
“等等!停在半路卖有五福糖的铺子门口,买些糖回去。”
“”家将。
惯的。
王爷真是爱屋及乌,对王妃的客人也这么惯着。
一个大男人,且还都快咽气了,吃什么糖。
矫情。
那病怏怏的什么大夫跟我们家年富力强c百炼成钢的王爷真是无可比拟。
家将总算不惑了。
楚岸进府时后将那糖放下,没着急去寻人,却先问了手下邵郁在哪个屋子在忙什么。
“在看账本,刘掌簿领王妃去了账房。”
左挚也不知在乐什么,这嘴就没笼过。
许是主子们太聪明了,天天给他找了乐子?
“王爷您这招算是个极有成效的。”
左护卫用下巴努努窗外,那是紫契屋子的方向。
“将人给领回府,叫那大夫日/日看进眼皮子里,人也好快些死心,别总一颗心挂在我们王妃身上。”
左挚一砸手心,乐得更开,“没曾想!咱们王妃竟是个眼睛里极有水的主子!那一番伶俐的心思,竟是个男子都不及的主。”
“还不等王爷回府,王妃先与那紫契斗上了!”
在康平王府忙乎了这半晌,楚岸虽不曾主动去搅合什么,却亦是身心俱疲提不起什么精神,只等着找完那紫契便去黏糊一下自己的心肝顺趟吃些什么占占便宜才好。
不想被这句话瞬间治愈了疲惫,楚岸接了左挚沏好的茶,淡笑。
“怎么斗的?给你高兴成了这样?”
左挚:“要说寻常人不易想出这个主意。王妃就是高人一等的人物。”
“王爷您能想到么?王妃竟是撺掇着那紫契当她兄长。且还催着那没影的嫂子。这法子几乎算是绝了。”
“如此一番,饶是个有脑子的男子都能猜出王妃的意思。这明摆着就是讲咱俩有缘无分c只能兄妹相称的意思。那紫契就是这会说破什么,捅破窗户纸也无济于事了。况且有我们王爷,也压根没他什么事。”
“嗯?”楚岸莞尔,连茶都顾不得饮了,端着那茶盏问左挚:
“细细讲来。”
“细节小的不曾探查得过于仔细。但意思总归是没错的。这就是王妃的态度。”
楚岸双目泛起了然。
怪不得在马车上他迟疑过邵郁那会子数落紫契是作甚。
小丫头,原是做的这个打算,想要紫家有后,邵郁只得叫紫契死心,自己转了心思去娶别的女子来延续紫家香火。
要说也算是极用心的了,这份想叫紫家有后c紫家血脉有继的算计,楚岸听着倒有些醋溜溜的。
这丫头,行事太敢非常人不为了。
这若是被发了好人饼只能称兄,想来那心里是不会好受的。楚岸自是知道邵郁这举是为紫家后嗣着想。
但是他如今好快意啊怎么办?
楚岸嘴角含笑着品了一口茶,“那紫契如何?有没有对着谁发作过?”
不发作倒不正常了呢!
这若是个男人,怕是都不能忍。
“那紫大夫不曾有过激的言行。”左挚实话实说:“但是属下有眼睛,能分辩出那紫契十分不情愿住在这院子里,时时想走人,刻刻想发狂。也不知被王妃用什么话安抚住才没抓着一把银针冲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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