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然静坐于南平区狐妖胡杏儿家中,添香夜读书,把酒言欢醉娇颜,看似抽身局外观外界风起云涌,实则谈笑间信手拈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事实上,余文生根本不能够像许多大能人物那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比谁都焦急,比谁都害怕。
娘咧,乱套了!
道爷镇不住场子了,道爷得跑路啊!
可是焦急有什么用?
凭一己之力出去战斗?
跟谁战斗去?
跑路?
这般形势下往哪儿逃?
狗-娘养-的梁海东,真是太小心眼儿了,贫道不就是实事求是地骂了你一顿嘛,干嘛那么不开窍非得跟贫道怄气?实在不行你打电话回来跟贫道说一声你不乐意投诚,你非得跟道爷死磕下去
那也成,道爷还不伺候了呢!
可是这么杳无音讯的,贫道心里惴惴不安啊!
还有曲友怀和耿天生,后来北郊的战事到底怎么样了给贫道来个电话啊,不会是被敌人给斩首了吧?
陈天南和洪真他们也够孙子的!
反正,都他妈不是个东西!
是死是活来个电话啊!
其实也怪不得那些人没有及时向余文生通报后期状况。因为局势出现意外好转之后,大家都认为余文生作为决策者肯定是知道了,而且那时候所有人全都忙得头晕脑胀,谁还有心思去给余文生打个电话报喜讯去?真要到再给他去电话的地步,那就说明出大事,而且是出大坏事了!
而在如此凶险混乱的局势下,余文生这家伙镇定无比地忙活完之后,天生胆小怕死的性子就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他不敢主动去给谁打电话,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他又担心又期待着别人来电话
就在这样的矛盾中,他纠结了一宿。
直到现在天亮。
胡杏儿,则是在被余文生吓昏过去后,直接睡到了半夜三点多,醒来时看到余文生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般恐怖,便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地躺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眼巴巴瞅着,陪着余文生。
“畜生,还不去给道爷倒杯水!”余文生豁然发现胡杏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当即呵斥道。
“是,是少爷!”胡杏儿急忙爬起来去给余文生倒了杯水,又红肿着眼睛道:“少爷,要不要给您做些早点。”
“快去!”余文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待胡杏儿端来一份热气腾腾的米粥时,余文生攥在手里沾了一层水雾的通讯器,终于响了起来。
胡杏儿急忙小跑着回卧室去了。
它可不敢在外面听少爷与人通电话,那会挨揍挨骂的。
余文生极为紧张地看了眼通讯器上的号码,然后在心里祈祷着无上天尊,一边按下了接通键,轻轻地应了声:
“喂。”
“文生,你在哪里?”曲友怀平静沧桑的声音传了出来。
还好,声音没那么焦急,应该没坏事吧?余文生心中期盼着,一边故作镇静地淡淡说道:“南平区。”
“你在那里做什么?”
余文生没有回答,语气沉稳地反问道:“现在局势如何了?”
“还好,从凌晨两点钟敌军开始主动撤退脱离战斗之后,随着我军对前线作战部队严格管控,慢慢稳定了下来,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东西两线的防御压力也大大减弱。目前,我们正在全力调查光明帝国在我军内安插的可疑分子。”曲友怀简单讲述了一番当下局势,随即颇为困惑地问道:“文生,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完曲友怀那番话,余文生高兴得差点儿从沙发上蹦起来嚎上两嗓子,太他妈让人兴奋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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