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备和刘凡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余文生——这家伙早就睡觉了吗?
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一不玩儿网游,二不去加紧时间训练格斗术似乎和这个年代的同龄人生活习性,格格不入。可是,就这样一个看起来又懒又惰,骨瘦如柴的家伙,是怎么在第二高中成为传奇人物的?
难道,真的只是谣言吗?
岳平之不忿道:“余文生,你睡觉就睡觉,把门反锁上做什么?”
“为了安全。”余文生眼都未睁,迷迷糊糊地答道。
“你就那么害怕?”
“嗯。”余文生依旧是那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稀里糊涂地说道:“我这身,身骄肉贵的,可不得小心着点儿嘛,唉。”
三人面面相觑,都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哇,你们回来啦?”余文生忽然睁开了眼睛,激动地坐起身来,然后,他眼巴巴水汪汪地看着他们,露出似有些萌萌般的表情,充满着恐惧和害怕的神色,委屈不已地哀求道:“你们,你们以后晚上别都出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宿舍里,好害怕。”
张成备和刘凡全都傻了眼,面面相觑着。
岳平之像是一头被挖走了獠牙切掉了爪子的老狼,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恶心地,总之心情极为狂暴地在宿舍里转磨了两圈后,一跺脚,张牙舞爪的冲了出去,找地方发泄了。
“咦?岳平之去干什么了?他怎么那种表情,是不是有神经病呀?”余文生满脸困惑地看向张成备和刘凡。
“呃,不知道”刘凡钻进了下铺。
张成备也赶紧转过身上床,背朝着余文生躺好,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那个,文生,对不起啊,把你吵醒了,你接着睡吧。”
“可是”
刘凡在下铺哭丧着说道:“文生,我求求你了,别说话了,行吗?咱睡觉吧?”
“为什么?”
“没,没什么。”
“哎对了,你们今晚和岳平之在一起,有没有学到什么绝招啊?能不能教给我?”余文生语气中满是向往和诚挚地说道:“虽然我没见识过岳家散手,但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没有人回应他。
余文生等待了半晌,终觉得无趣,撇撇嘴翻身躺好,看着天花板出神——妈-的,贫道恶心死你们!
二十多分钟后。
岳平之回来了,这次他没有说一句话,垂头丧气地把灯关上,然后回到自己所在的下铺,盘膝坐在床铺上开始运气调息。
余文生侧着头很好奇地看着岳平之。
这次是真的好奇,而且很严肃认真的在心里想着:“咦?这厮难道也会修行道术吗?”一边想着,他一边微微皱眉,凝神调动一缕本元释出体外,同时把一点点的意念力裹夹在本元中,与无声无息间,小心翼翼地向岳平之身旁靠拢,企图查看下这个家伙是不是在修行道术一类的术法。
越来越近,几乎就要附着在岳平之身上了。
岳平之没有任何反应。
余文生由此判断,这厮绝对不是在修行道术——因为如果是道术修行的话,那么修行过程中,周身附近异能的波动,必然会被迅速察觉到。
看来没什么好奇怪,只是正常古武学的调息而已。
正当余文生准备收回意念力和本元时,他忽然感觉到了岳平之身上似乎有些异常的波动。于是他立刻把意念力和本元再次贴近岳平之,几乎都要贴在他的皮肤上了。
果然有所不同!
原来,岳平之在调息的过程中,竟然也能调动一些体内真气,也就是本元之力,梳理他的经络血脉,并借此把体内污浊之气由浑身体表的汗毛孔排挤出去,从而达到宜身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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