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套房位于最上区域,虽然不是顶层,但是也十分的靠近了。
日本由于国土面积等各方面原因,一般的宾馆房间都十分狭小,就算是一些星级宾馆亦是如此,不过这么大的东京都,终归会有那种十分奢华的宾馆房间。
很幸运的,这间高层宾馆就是这一类型,虽然一晚的住宿价格不菲,不过对神宫耀而言,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就和人家一样,进入房间后首先看到的先是一个客厅,转过弯去才是一个占地颇大的卧室,整个房间十分的干净整洁,暖色的灯光与装潢,也让人十分的舒心,倒也对的起这份价格。
外面瓢泼大雨倾盆,寒冷如冬,屋内淡雅芳香似春,仅仅隔着一层墙壁,就带来了截然不同。
真白在走进屋子后,就像是小狗般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让那有些湿润的秀发打在了神宫耀的脸上,也溅到地面几粒浅浅的水珠。
“今天在这里过夜!”
真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句话,就好似只是在诉说着很平常的现实,不论何事经历的多了也会习惯,对于真白总是突发奇想式的发言,神宫耀习惯了,奏也习惯了。
然后,真白在将鞋踢掉后,裹着白丝的玉足踏在棕色的柔软地毯上,她直接抬起雪白的双臂,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下来。
“等等一下,小真白你这是做什么?”
奏看到真白那旁若无人的脱衣行为,连忙问道。
“洗澡”
真白摇了摇小脑袋,上面雨水四溅,说出的话却让奏哑口无言,确实,就算淋到的雨水不多,但是不冲个热水澡也可能会感冒的。
“要一起洗吗?”
真白的俏脸侧了侧,轻轻的开口说道。
“好。”
奏点了点头,她将东西放下,被雨淋到终归让她也有些不舒服。
“奏不脱吗?”
真白将外套脱下,上身只剩下一件吊带长裙,圆润的香肩露了出来,那肌肤的颜色明显的在告诉别人它很不习惯接触空气,像是春季隐藏不露的润泽,又像是夏季凋零前的蓓蕾光泽。
“小真白,不能在男人面前随便脱衣服啊〃v。”
奏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同时瞪了一眼神宫耀,好似在怪他把真白教导成这样似的。
被殃及鱼池的神宫耀耸了耸肩,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奏,不知道她会怎么做,至于真白的行为,很少有人比神宫耀更习惯了。
“奏真是令人搞不懂”
真白有些疑惑的看着神宫奏,那透明的眸子露出的深深不解,让人有种其实都是自己问题的错觉。
“没有意义。”
真白说着让别人听不懂的话,就这样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极其自然的走进了洗漱间。
一时间,神宫奏有些发蒙,她眨巴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啊抖的,已经被真白的话弄糊涂了。
“确实没有意义,如果一个人某件事天天都在做的话,那就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习惯了,况且,这就是脱衣服洗澡不是吗?”
神宫耀靠在洗漱间旁的墙壁上,他两腿交叠,几滴水珠从头发上滴下,微微低着头配上一副好看的脸蛋,到真像是那些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偶像。
“你天天都让真白这样?”
奏以一副看着变态人渣的眼神盯着神宫耀,恨不得现在就报警。
“只是洗澡而已,真白的情况奏你还不了解吗?如果只是带着平常心去洗澡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了,说到底奏你觉得这行为不对,只是因为你的思想太龌龊了而已。”
神宫耀无耻的发言让奏张大了嘴,她想要反驳这歪理邪说,但被神宫耀那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的愣是一个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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