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了,不但和方茹彻底的断绝了关系,无论方茹如何大闹,都置之不理,甚至连唐家都不再回了,而且她竟将整个吴家的内部大全掌握在了手里,最神奇的是将吴家少爷从一个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积极向上的五好青年。
这改变,简直让唐麦大跌眼镜,不过,无论如何,路都是自己走的,过的好不好都是唐米自己的选择,她还不至于看唐米过的好了,就去破坏。
而不久后,唐麦发现,楚漠阳身边除了司徒,还少了一个人,一个地位仅次于北火的女侍卫。
因为怀着身孕,而家里两个大的小家伙不知如此通过楚漠阳那关,开始经常缠着她,她也就没再在意,只是经常询问楚漠阳,司徒的现状。
后来,楚漠阳告诉她,司徒在外成了亲,也有了孩子,一家人在外过得很好。
她提出要去看看,可楚漠阳老是找借口不让她去,要不是太相信楚漠阳,她甚至觉得一切都是楚漠阳在骗她。
那些麦儿不知道的事。
成亲前一晚,唐米刚吹熄灯火,就被人劫持了,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体不能动。
那劫持她的人,戴着半张黑色面具,每天按时给她吃的,有时候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她的意思,这让她觉得很神奇。除此之外,他一句话也不说,不但如此,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很复杂,复杂的让她莫名心痛。
被劫持后,她挣扎闹腾了好些天,闹脾气不吃东西,只要能动,就对他拳打脚踢,一有机会就逃跑,可每次还没跑远,就会被抓回去。
那人一路狂奔,将她带到了一座地势险峻的山上,带进了一个土匪窝,土匪窝里有很多土匪,那些土匪看她的眼神让她心惊,她不是不因世事的小女孩,她跟着方茹那么多年,该见识的不该见识的,她全都见过了,若不是方茹想将她卖个好价钱,她怕是连贞洁都保不住。
四周是泥土墙砌成的屋子,屋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上的烛光闪闪烁烁的晃动,望着眼前的一切,她想,她是被土匪劫持了,这么穷的破屋子,让她想起了唐家村时,她居住的地方,想到这儿,不免可怜那劫持她的土匪,劫谁不好,劫她
她没有银子,她爹不可能为了救她,拿出银子;她娘就更别指望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的恨意又涌了上来,那个劫她的人,该去劫唐麦的,唐麦要什么有什么,而她什么都没有
被劫,她本来该害怕的,可也许是因为这一劫,让她避开了嫁到吴家的命运,她甚至有些庆幸,因为不用嫁给吴家公子了。
吴家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也就因为如此,和唐麦嫁的人一比较,她才更怨恨,甚至将这些怨恨发泄到身边那些毫无反击之力的人的身上,比如她那个呆蠢的弟弟身上。
以前,她也很疼唐麦,果儿和豆豆,可最终,她们没有一个人认她这个大姐,既然如此,她为何要对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好
有时,冷静下来,她也知道将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别人身上是错误的做法,可除此之外,她还能如何
司徒进屋的时候,唐米正盯着屋内的烛火发呆,劫持的比较匆忙,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内衫,因此身上还裹着他的衣服,她身高不矮,或许是因为瘦弱,衣服显得特别的空旷,褪去平时脸上带着的阴狠,司徒有种错觉,这才是真正的唐米,那个他最初认识的女孩儿。
似乎是听到开门的声音,唐米回过神,呆呆的眼神瞬间褪去,冷漠而戒备的视线落在了司徒的身上。
司徒走近,解开了唐米身上的穴道。
要是前几日,唐米肯定会往司徒身上招呼,或者想方设法逃走,可今日或许是到了土匪窝,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唐米并没有任何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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