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章 擂鼓告状(第2/3页)  钱疯子赚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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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北乡,要在那里为燕王修建行宫。你敢说储成伯不配为燕王修建行宫么?”

    储衙内看钱锋,始终是以鄙视的眼神看的,他觉得钱锋依旧是个低能儿,储成伯在大燕是什么样的人物,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前县尉之子能置喙的?

    找死!

    “你就是假传圣令,储成伯根本没有叫你帮他办事。”钱锋下猛药了,他需要储衙内自己坐正罪名。

    “笑话,我奉储成伯之命,在怀昌县东北乡为燕王修建行宫,何来的假传圣令了?!你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吧?”

    储衙内领着贾思同,看死人一样的看着钱锋。

    “你真是奉了储成伯的命,在东北乡修造燕王行宫?”钱锋再次确认。

    “千真万确!”储衙内置地有声。

    钱峰向田县尊,禀道:“启禀大人,草民再还要告。

    再告储成伯诅咒燕王。东北乡万人坑坟场处处,乃是阴宅聚集置地。

    而储衙内口口声声说储成伯要在东北乡替燕王修建行宫,摆明了就是诅咒燕王早死,入住东北乡阴宅!

    诅咒燕王,其心可诛!

    再告储衙内无视大燕律法,不尊本县父母,公然藐视公堂,践踏衙门重地。

    请父母大人为肃本县威严,为正大燕律法,为情百姓心声,将储成伯传唤到堂,再将这个无官无职,见官不跪,扰乱公堂,眼无律法,心无大燕的万恶不赦之徒:储衙内立即抓铺正法,以儆效尤。”

    钱锋这话,真把田县尊的心都说的酸死了。

    储成伯估计是请不来了,而这储衙内,他总算找到理由了。

    这怀昌满县里,他田县尊就对这个储衙内没有办法,每每他下重手整治了,不到半天时间,不是上官亲自放了这个储衙内,要么就是手下的人手查无实据。

    这导致田县尊这个窝囊县令,面对一次比一次嚣张张狂的储衙内,咬碎了板牙闷得胸口发胀的,还不能说出口。

    操蛋的外来县令,压不过地头蛇,这样的亏他吃的太多了。

    “还等什么,将不敬燕王,无视燕律,藐视公堂,践踏衙门的储衙内,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令牌传下,田县尊哪怕知道手下这帮憨货的板子都是做做样子,他也必须将惊堂木拍的梆梆响。

    他个人荣辱事小,大燕的尊严不容践踏。

    田县尊仿若灵气入体,端坐在堂上,一如正气浩然的铁面严官,全无个人情绪夹杂。

    “尔等若是敢徇私枉法,替他做手脚,可别怪燕律无情。”

    冷如冰霜脆裂的女声,自衙门口传来,直逼得皂吏手里的棍子,险些滑了手。

    能在衙门的衙吏里胜任做皂吏这份超级有钱途的工作的,必须得练就一身打板子的绝活。

    十几岁毛没长全开始拿起棍子练,等练成两招绝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光溜走了,满脸胡茬挥起棍子执役,

    只做两招:一:绣花枕头,二:皮破血流。

    第一招:绣花枕头是讲究个外轻内重。

    衣服包裹厚石板,要求打完了衣服完好无损,石板得碎成渣渣。

    别看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损伤,实际犯人的骨盆甚至内脏器官,根本熬不过二十板子,早早的就被打碎打破裂。

    板子高举重落,接触皮肉时越发的用重力,力道直达内部,这样既防止皮肉反弹消减力道,又将表面皮肉完整的保持着,达到犯人非死即残的效果。

    而第二招皮破血流的要求是:皮破肉不破。

    拿件衣服包摞薄纸,挥起混子按数打下去。打完之后,衣服破成碎条,纸张毫发无损,位置都没变动。

    看起来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实际上伤皮肉不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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