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后又带上,根本没有看对面的两个人。
耳钉男又走了过来,这回不敢再动手动脚了,不过还是不服气,喊道:“有过节!你办的了吗?”
“哼哼,我就没想办。”罗一看了看耳钉男,有盯着黄发男子说,“刚才包括以前,你们有什么过节,你们怎么欺负过她,我不管,从今天开始,我看谁再敢?”
耳钉男刚要破口大骂,被黄发男子拦住了,黄发男子说:“这位兄弟,你是不是五汇新街的红莲?”
“哦?哼哼!到了长沙,居然还有人这么称呼我!真是亲切啊!”罗一冷笑了几声,侧目看了看张天娇,对方一脸的委屈,咬着嘴唇,这是罗一第一次看到张天娇弱势的一面。他又说道,“既然知道我是红莲,这位兄弟,你应该知道红莲两个字的分量。”
“知道知道,在渤海市的北城区,都知道五汇新街的光哥有位好兄弟,名叫红莲。”黄发男子已经显得很客气了,问道,“你来这里,是旅游吗?”
“大过年的,旅游个毛啊?”罗一笑了笑说,“我在re工作,凯利集团这项目,你们谁也不用争,我要了。”
“原来是同行,哈哈。”黄发男子脸上堆着笑。
罗一摆摆手说:“同行不同行的无所谓,今天的话,我已经说了,别再欺负张天娇,更不准再对她动手动脚。”罗一说完,瞪着眼挑了挑眼眉,又把头向前向下伸了伸,做了个很强势地询问对方的动作。
“以前不知道她和你红莲哥有关系,算了,这行业里,不同品牌的经销商没多少交集,只有同一个品牌的经销商才是真正的仇家。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常来常往。”
“最后这句话我爱听。”罗一拿起酒杯,朝对方举了举,说:“有机会去夜中环,我请你喝酒。还有旁边这位兄弟,回头一起坐坐。”
黄发男子客气地和罗一握了握手,拉着还有些不服气的耳钉男走了。
“你还好吧?”罗一转头看着张天娇,没想到对方眼眶通红,倔强地忍着不让泪水流下。张天娇大概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有意把头转向吧台方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带着委屈而又要强的声音说:“谢谢你。”然后她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罗一反倒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也面对吧台坐着,两人都不说话了。最后还是张天娇先开口,出乎意料的是她已经调整好情绪,说道:“一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开me吗?”
“我听说是丢了很重要的单子,恰巧以前的公司内部斗争,是这个原因吗?”罗一故意没有提出德亚集团几个字。
“这你都知道了?”张天娇低头笑了笑,喊来服务员又要了杯酒,喝了一口说,“我的父亲之前在政府部门工作,和我们这个行业有很多的交集,包括业务上的和行政上的,但是去年四月份去世了。”
看到张天娇哽咽了,罗一温柔地说:“抱歉,让你提起伤心的事了,别太难过,生活还要继续。”
“不怪你,是我想和你说说,可以吗?”张天娇看着罗一。
罗一也侧过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他没有回答,只是带着温和的目光点了点头。
“我以前所在的公司是me在渤海市最大的经销商。而刚才遇到的那两个鬼,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就像现在你在红城实业,而我在万泰商贸这种关系。有我父亲的政府部门背景,我所在的公司本身实力雄厚,加上我的销售能力和人脉关系,我这些年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整个渤海市me的经销商里,没有一个人能和我抢单子。说句良心话,我的成功,有我父亲一半的功劳。”
“我打听过,你是me的王牌业务员。”罗一说。
“我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去年突然发病去世了。这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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