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不出所料地拖后了,贞德带着新田和朱月将家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后,晚上九点半三人才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就着热水吃完一顿简陋的晚餐。
“新田,我找你有点事。”贞德说道,向新田使了个眼神。
“哦!好。”新田应道,跟在贞德后面离开座位,绕过沙发的时候,他望了一眼正在发呆的朱月,心里想着晚上要不要找个时间和她聊一聊。
踩着楼梯上了二楼后,贞德直接靠在扶手上和新田聊了起来。
“新田,你还记得朱月下午的时候发狂的事吗,之前我们也遇到过一次,你有什么看法?”
新田点点头,摸摸后脑勺讲道:“嗯,我认为应该是因为同一个原因。”
回想上次朱月爆发,接着自己就在时钟塔里听说到她颅骨现世的消息,现在同样出现这种情况,难道这次朱月出去是去抢颅骨去了?
同一个原因吗?贞德抿着嘴唇看向陷入沉思中的新田。
“呃!不好意思,刚才想东西想的太过入神了。”
半晌过后,新田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向等待在一旁的贞德道歉。
“没关系,那……朱月?”贞德说话的时候明显地迟疑了一下,朱月她身上还有着什么秘密吧?
新田张了张嘴,心中再三斟酌,只能安慰她道:“没关系的,朱月她,怎么说好呢?”新田纠结地拍了拍扶手,“不管出了什么事,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大的影响。”
毕竟现在的朱月,对只剩下灵魂状态的真正朱月来说,只是一个容器罢了。
贞德见到新田脸上为难不已的表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连忙捂着嘴说道:“这样啊?!”
“嗯,对了,你和朱月是谁赢了啊?”新田见贞德没有什么问题了,好奇地问起那场在他昏迷中进行的打斗。
“不知道。”
“不知道?!”新田高声复述了一遍,不知道什么鬼?你们两是在梦游吗?
“好了好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用。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记得早点睡!”贞德敷衍地安慰新田两句,摆摆手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看着空荡荡的二楼,新田呆了两秒之后,叹着气走回沙发,意外地看见朱月还坐在那里发呆。
新田想了想轻轻走到沙发前,接着加速冲刺将自己砸到沙发上,发呆中的朱月不出意外地被微微弹飞起,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幼稚!”朱月轻蔑地瞟了瘫在沙发上的新田一眼。
“嘿嘿,”新田不以为耻,反而得意地低笑两声,“下午的时候我刚睡醒,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好,和你说声对不起。”
朱月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那个,你下午的时候要我帮的忙是什么啊?”新田在沙发上坐好,苦着脸再次重申:“先说好,打架我是真的不行。”
“没什么。”朱月意兴阑珊地说道,“就是问问而已。”
“该不会是要让我去窃取情报吧?”新田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不是打架的话,和朱月相比,自己在这里唯一的优势就是在时钟塔的关系了。
“对啊!”朱月大方地承认了。
“什么啊……那我还是帮你打架好了,说吧,打谁!”新田一脸严肃地看着朱月,仿佛一个忠心小弟在听候大哥的调遣。
“白翼公。”朱月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白翼公,死徒之祖那个白翼公,还有个黑翼公对吧?”新田脸色一下子就从严肃变为凝重,他没听说过白翼公的传闻,但能了。
“没关系!”新田眼神坚定地盯着朱月,提出了一个猥琐的计谋:“我们可以先减除他的羽翼,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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