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秦淮钞库街里有着微微的清风,不像是平日里的夜一样静谧。
不穿大红衣物,夜晚出嫁。喜轿四面不挂红幔,走侧门,最后入席,是这日月朝青楼女子出嫁的规矩。
这金陵便是日月都城,秦淮是日月举世闻名的地方。然而这钞库街却坐落在这秦淮河畔。
“左将军道。随着一声扯着嗓子的高喊,这声音尖尖的别有一番风味。
摄政王府的花园门口,站着一个威风凛凛,风流倜傥的七尺男儿。那脸庞白白静静的很是俊朗,根本不像是久经沙场的男子的脸庞。
那便是左将军。左将军,左良玉将军。日月朝的栋梁之才,征战沙场多年。
时年不顺,江山飘凌。这位左将军作为朝廷倚重之人,很少能够出现在此。如今,忽然出现倒是让不少人为之惊讶。
“左将军何时回金?本王怎么不知?”摄政王淡淡的看着左良玉问到。
瘦瘦高高的摄政王威严的看着左良玉,好似要把他的内心看穿。
“将军凌晨进京。王爷未见奏报,许是将军行动快些。”说话的是左良玉身边的小书童,个子不高,长长的头发,目光有些空洞无神。
“原来如此。”摄政王爽朗一笑说到。
日月朝无君,摄政王不是君胜是君。三年前,身子一向健朗的皇帝突然病重,无人可以医治,短短半月便去世。
皇帝无子,摄政王自当登基。如此,帝王之死,让众人不得不对摄政王起疑心。但是摄政王一直都未登基,这又让群臣把握不准。
就是这时,左良玉见一个四处无幔的轿子远远向着花园这边过来了。轿子上面的人是一身着橘红衣的女子,带着个红盖头看上去就觉有一种贵妇的感觉。
轿子旁边跟着三三两两的人,敲锣打鼓,一路还洒着花瓣。
“新娘子来了。左将军如此侧目。不会是想起自己至今也没个可心的人儿吧?”祝卿涵瞧着左良玉直直的盯着那一抹红色说到。
“我还小……且心中…有人。左良玉断断续续的说到。话音很慢,但说的很清楚。
“那家的姑娘啊?告诉本王,本王定当应允。”祝卿涵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不劳…王爷…烦心…已是往事。”左良玉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那轻厚的嗓音中有着淡淡得可惜,若是细细去听或许还有些怜惜的感觉。
忽然,一股冷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走了门口新娘子头上的盖头。这在日月朝可是没有任何先例的。
这种事情是日月朝这个特别注重礼仪的地方不充许发生得。
立马就有人站起来到“殿下,而今这可如何是好。臣以为恐有不祥之兆,建议婚礼即刻停止。查清原因。”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纳妾在我朝本不必大办。摄政王仁慈,才至此,只是我朝妾室之福祸同夫主无关。所以不必影响进度。”
“可是……”有人准备反驳,但是没说出口就被祝卿涵给打断了。
“行了,不必说了。一个姬妾罢了。且出身如此。坎坷些又如何。既然盖头都已经吹走了就不必再盖上了。本王早就让人准备了琵琶,这宫中的曲子也就这些花样。年年如此,必是烦了,来点新的吧。嗯?”说着祝卿涵示意宫人将琵琶递给了新娘,话语中颇有一种目中有妓,心中无妓的感觉。众人看着祝卿涵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白文阔看着左良玉一脸蒙圈,哈哈一笑说到,“左将军怕是不知道王爷的这位新人是谁吧?”
左良玉摇头。
“是唐芸玥。”淡淡道,眼中有那么一丝的钦佩。
“唐……芸玥?”左良玉用疑问的口气又说了一遍。
左家家训有三。其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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