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治好以后还需要钱调养、买房落脚,
这些都需要钱。
三十万。
见她不动了,祁濂墨脸上的笑意又冷了几分,他将她身上最后一层防备卸去,一时间,满室春色。
苏酥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身边男人脸上的酒意还未褪去,睡得极沉,而她躺着的位置,也从浴室变成了床上。
掉落在地上的包包里不停地发出嗡嗡声。
苏酥按下接听键,咆哮声顿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就是这么不敬业的吗?这都几点了?人呢?”
是昨天下单的那位刘女士。
“我,我在房间里啊。”提起这事,苏酥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刘女士,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说了不会真的发生关系的,”
“什么发不发生关系?你不会是想诈我吧?”电话那边的声音已经沉了下来:“我在门口守了足足三个小时,也没见你出现,打你电话打了半天你才接,现在那个男人跟小三都走了,再等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不想做了就直接说!在你后面多得是人排队等着干!”
“可,可我真的在房间里,”说到这,苏酥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顿了顿,说道:“刘女士,您能不能再说一次,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
“天月大酒店!月亮的月!房间是2404!”电话那边越说越恼,最后丢下一句:“我的律师会找你谈!你不用来了!”
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然后是嘟嘟嘟的忙音。
苏酥突然有些想哭,这都算什么事?她居然因为这么小的乌龙,把自己的贞操,还有父亲的医药费给丢了。
她越想越委屈,起身,刚准备做什么,身后的人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回了床上。
细碎的感觉再次从肩膀上传来,苏酥本来就气得不行,见祁濂墨还来,苏酥更气了。
她随手抓起一旁红酒杯,直接砸到了祁濂墨的头上。
清脆的一声响,红酒混杂着血丝从祁濂墨头上落下,祁濂墨再次昏了过去。
苏酥再次醒过来,窗外的天已经灰蒙蒙地亮起来了。
橘黄色的灯光、白色的床单被罩以及陌生的家具摆设,很快便将她的睡意驱赶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醒了?”
她寻声望去,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喊出了沙发上男人的名字。
“祁,祁濂墨,”
苏酥看着沙发上的祁濂墨,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先前的一幕。
她站在马路上借钱,却被两天前她拿酒杯砸的人给逮到了!
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个噩梦!
“看到我,你好像很不愿意相信事实?”祁濂墨坐在沙发上,慢腾腾地转悠着自己大拇指上的一个扳指。
“这个,”苏酥头皮有些发憷,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那天晚上的事,就是一个错误,不如,我们一笔勾销,当粉笔字一样抹掉吧?”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打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祁濂墨微微抿了抿嘴角,看起来心情颇好。
苏酥连连点头,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对,就是这个意思,我那天,是要工作,结果走错房间了,加上你还对我做了那种事,我当然气啊!说起来,我并非故意,你也占了便宜了,这事,就算了吧?”
“呵,你真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祁濂墨冷笑了一声:“要不,你上大街上问问,你的第一次,和祁濂墨的头,哪个更值钱?”
苏酥低垂着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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